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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推搡夫君,又忍不住纵容。
衣物间的摩.挲声震耳发聩,连同气息儿也不稳当了。
险些要坠落,膝头软得发颤。
郎君不饶人,待她落下,又堪堪抬起,生怕她跌跤。
又是一阵折腾,害她到夜半都没吃饭。
沈香头晕极了,不知是没吃夜食饿的,还是被罪恶的郎君撑到了。
晚间,谢青总算良心发现,知道自己太过火。
他亲给沈香端来吃食,伺候她的五脏庙。
他看了一眼沈香的狼藉,又轻咳一声,良心发现地道:“我给小香端水清洗。”
“夫君没雇人来生火做饭吗?”
沈香的声音有点哑,刚才喊太多太急了……
“不想将小香的一应事交付给旁人。”他抬手,轻轻捻了一下沈香的唇,凤眸间一团火,“只我一人伺候你便好。”
沈香呼吸一窒,内心不免窘迫,暗道:倒、倒都挺好,只你的服侍太胆大妄为,我怕是很难再承受那么多。
幸好,谢青动手做饭还算利落,至少今夜,沈香吃上了饭,也沐到了浴。
翌日,到了立秋。
秋天来了,沈香特地和隔壁大娘学了柿饼的制法。他们能在乡下待两三个月,足够晒成一轮糖霜柿饼。到时候拿着送亲眷,彼此间这般往来,才显得亲密。
谢青出了一趟门,不知从哪处花市端来几盆色泽艳丽的金铃菊。立秋宴是吃螃蟹的好时季,再佐两壶美酒,极可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