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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主镜台突然剧烈晃动,镜架的木质支柱发出“嘎吱”的断裂声,紧接着轰然崩塌。碎裂的木片和铜镜碎片飞溅中,露出的不是预想中的基座,而是一个用金丝楠木打造的盒子——盒子打开的瞬间,一道金光四射,照亮了整个城头,里面盛放的,竟是当年被阿罗那顺劫走的佛骨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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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骨通体莹白,泛着温润的光泽,外面包裹着一层残破的经卷,正是《金刚经》的残页。残页上的字迹因年代久远有些模糊,可在镜阵强光的照射下,被灼过的地方竟渐渐浮现出隐形偈语——那些偈语用梵文书写,笔画间带着玄奘法师特有的笔锋,显然是当年他为佛骨所题。王玄策凑近一看,偈语的大意是“光即是障,心即是盾,破眩归真,佛骨照尘”,每一个字都在强光中微微发光,仿佛在指引着破阵的方向。
“原来佛骨真身一直在主镜台里!”蒋校尉恍然大悟,“阿罗那顺想用佛骨的力量增强镜阵,却没想到偈语才是破阵的关键!”他握着陌刀,刃面上的药露还在流转,避光盾图纸的虚影依旧可见,“王正使,偈语说‘心即是盾’,难道是要咱们用佛骨的力量,护住心神,不受镜光迷惑?”
王玄策缓缓点头,伸手轻轻触碰佛骨,指尖传来一阵温热的感觉,仿佛有一股力量顺着指尖涌入体内,之前因镜光照射而产生的眩晕感瞬间消散。他抬头望向空中的破眩阵,金线和银针还在牵引着镜光,困住天竺射手,可远处的城墙内侧,又有大批天竺兵冲了上来,手中握着火把,显然是想烧毁镜阵和佛骨。
“蒋校尉,你守住佛骨,我来引阵!”王玄策厉声下令,环首刀指向空中的银线,“用避光盾图纸的形制,将镜光引向天竺兵的火把!”蒋校尉立刻应道,陌刀在身前划出一道弧线,刃面的药露图纸再次发光,将一道镜光引向冲来的天竺兵。镜光与火把接触的瞬间,火把突然爆燃,火焰顺着镜光的轨迹蔓延,点燃了天竺兵身上的衣甲,城头上顿时一片火海,惨叫声此起彼伏。
王玄策则握着佛骨旁的《金刚经》残页,将其举到破眩阵的中心。残页上的隐形偈语在强光中愈发清晰,与空中的银线、金线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巨大的光盾。光盾朝着剩余的镜阵压去,那些尚未崩塌的铜镜,在光盾的作用下纷纷碎裂,镜光不再伤人,而是化作柔和的光点,落在唐军骑兵的身上,仿佛在为他们加持力量。
城头上的天竺射手渐渐被肃清,困在金丝中的射手要么被唐军斩杀,要么因窒息而亡。佛骨真身依旧在金光中闪耀,《金刚经》残页的偈语在强光中缓缓消散,仿佛完成了它的使命。王玄策将佛骨小心翼翼地收好,放入怀中,感受着它带来的力量,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这佛骨不仅是佛门圣物,更是大唐尊严的象征,今日能将其夺回,也算是告慰了28名使团同僚的在天之灵。
蒋校尉走到王玄策身边,陌刀上的血痕已被火光映得通红:“王正使,镜阵已破,佛骨夺回,咱们要不要乘胜追击,拿下曲女城的内城?”他望着远处内城的方向,那里隐约能看到阿罗那顺的王旗,在火光中显得格外刺眼。
王玄策抬头望向天空,夕阳已经落下,夜幕渐渐降临,戌时三刻已过,文成公主密令中的“佛骨照暗”已然实现。他握紧怀中的佛骨,又看了看手中的节杖,节旄在夜风中微微颤动,仿佛在催促着他继续前行。“不急。”王玄策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坚定,“今日破了镜阵,夺回佛骨,已是大胜。明日一早,咱们率军直捣内城,活捉阿罗那顺,为兄弟们报仇!”
蒋校尉重重点头,举起陌刀,对着城下的八千余骑人马高声喊道:“镜阵已破!佛骨归唐!明日踏平内城,生擒逆贼阿罗那顺!”城下的骑兵顿时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吐蕃骑兵的呼喝声、泥婆罗铁骑的呐喊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曲女城的夜空。
城头上,残破的镜架还在燃烧,佛骨的金光渐渐收敛,《金刚经》残页被王玄策小心翼翼地叠好,收进节杖的夹层中。王玄策和蒋校尉并肩站在城头,望着远处内城的灯火,眼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铜镜盲射的三阵已破,接下来,便是与阿罗那顺的最终对决——他们带着八千余骑的怒火,带着28名唐使的英灵,带着大唐的天威,定要让阿罗那顺血债血偿!
第四节 :佛骨破幻
王玄策掌心托着佛骨真身,缓步走向镜阵残骸的中心——那里残留着主镜台的基座,凹陷处恰好能容下佛骨。他深吸一口气,将莹白的佛骨稳稳按入镜心凹槽,指尖刚触到基座的瞬间,周遭残存的三百面残破铜镜突然同时炸裂!碎片如流星般飞溅,却未伤及分毫唐军,反而在空中交织盘旋,以血雾为墨、以镜光为纸,竟拼出《唐律疏议》中“虐俘罪”的立体血判——判词的字迹由青铜碎片与暗红血珠凝成,“凡虐杀使者、残害俘虏者,斩立决,籍没其产”的字样在空中悬浮,每一笔都带着大唐律法的森严,仿佛是28名遇害唐使的冤魂在诉说血泪。
“王正使!是《唐律》的血判!”蒋校尉握着陌刀,刀刃上还残留着药露的清辉,“阿罗那顺残杀使团、虐害俘虏,今日这血判,便是他的罪证!”他望着空中的立体判词,眼前浮现出去年使团遇袭时,天竺兵卒对重伤同僚的虐杀场景,那些被挖去眼珠、割去睫毛的兄弟,此刻仿佛正借着这血判,向天地控诉阿罗那顺的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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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玄策眼中寒光闪烁,左手按住腰间节杖,鎏金节旄在血判的映照下泛着冷光:“这血判是天道昭彰,更是大唐律法不容亵渎!蒋校尉,劈开封印,让当年被劫的器物现世!”
蒋校尉应声上前,陌刀高举过顶,刀气凝聚成一道凌厉的弧光,朝着空中的血判劈去。“轰!”刀气与血判相撞,青铜碎片应声散开,却在半空迸发出一阵清越的鸣响,紧接着,一副青铜目镜从碎片堆中坠落,稳稳落在王玄策手中——目镜的镜框上刻着“贞观四十三年”的铭文,字体苍劲有力,正是太宗皇帝时期的制式,镜面上还残留着淡淡的铜绿,显然是当年随佛骨一同被阿罗那顺劫走的器物。此刻,铭文突然迸发清光,透过目镜望去,周遭的血雾与眩光竟瞬间消散,露出城墙内侧隐藏的暗格,里面堆满了当年唐军使团的遗物:残破的绢帕、染血的文书、还有几枚锈迹斑斑的开元通宝。
“是当年的青铜目镜!”王玄策心中一震,举起目镜仔细查看,镜筒内侧刻着细小的梵文,竟是玄奘法师当年为便于观察天象所刻的注记,“阿罗那顺不仅劫走佛骨,连使团的器物都一并掠夺,今日总算物归原主!”他将目镜递给蒋校尉,目光转向空中——之前炸裂的铜佛最后一块残片,此刻正悬浮在血判的残骸上方,突然迸发出刺眼的金光,佛血从残片的裂痕中渗出,如金线般在空中流转,将所有尚未消散的眩光染成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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