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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大寺的瞬间,王玄策便闻到一股浓郁的檀香,寺内的佛像大多被毁坏,只有一尊巨大的铜佛残像立在院中,残像的胸口有一个大洞,显然是被人挖走了佛骨。他快步走上前,仔细查看残像的内壁,发现上面刻着与城墙上相同的“五天竺光战注”,只是这里的字迹没有被篡改,完整地记录着镜阵的破解之法。
“佛骨应该被藏在镜阵的中心!”王玄策心中了然,转身对身后的吐蕃骑兵道,“咱们回城头,与蒋校尉汇合!”就在他转身的瞬间,铜佛残像的眼睛突然闪过一道金光,王玄策回头望去,只见残像的眼眶中,竟嵌着一枚小小的青铜卦钱,与他之前挑起的那枚一模一样。
他伸手将卦钱取出,卦钱与手中的银针接触,再次迸发出虹光。这次的虹光不再是阵图,而是一幅路线图,直指城头上镜阵的中心位置。王玄策心中一喜,翻身上马,带着吐蕃骑兵朝着城头疾驰而去。
此时的城头,蒋校尉正率领泥婆罗铁骑与天竺兵激战。天竺人见镜阵被破,便派出步兵攻城,试图夺回城墙。蒋校尉陌刀挥舞,每一刀都能劈倒数名天竺兵,可天竺兵源源不断,他的手臂已经开始发酸。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马蹄声,蒋校尉抬头望去,只见王玄策率领吐蕃骑兵疾驰而来,手中的卦钱在空中泛着虹光。
“蒋校尉!佛骨在镜阵中心!”王玄策高声喊道,将手中的卦钱掷向蒋校尉。蒋校尉伸手接住,卦钱入手冰凉,他立刻会意,陌刀一挑,朝着镜阵中心冲去。吐蕃骑兵紧随其后,与泥婆罗铁骑配合,很快便杀到了镜阵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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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阵中心立着一面最大的青铜镜,镜面朝天,镜背刻着“阿罗那顺”四个梵文大字。蒋校尉举起卦钱,对准镜面,卦钱的方孔再次折射虹光,照在镜面上。镜面瞬间裂开一道缝隙,露出里面藏着的佛骨——那是一块晶莹剔透的骨头,泛着淡淡的金光。
“戌时三刻快到了!”王玄策看了看天色,夕阳已经西斜,“蒋校尉,将佛骨放在遮光罩上!”蒋校尉立刻将佛骨放在之前从镜阵中勾出的青铜遮光罩上,佛骨与遮光罩接触的瞬间,突然迸发出强烈的金光,金光顺着遮光罩的纹路蔓延,覆盖了所有的铜镜。
城头上的铜镜不再反射光,而是开始吸收周围的光线,原本刺眼的镜光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柔和的金光。远处的天竺兵见镜阵失效,顿时乱作一团,城下的八千余骑人马趁机发起冲锋,吐蕃铁骑和泥婆罗骑兵如潮水般涌向城门,王玄策和蒋校尉并肩而立,看着唐军骑兵踏破城门,看着阿罗那顺的旗帜被砍倒,看着曲女城插上大唐的旗帜。
夕阳落下,戌时三刻已至,佛骨在暮色中泛着金光,照亮了曲女城的每一个角落,也照亮了28名唐使未散的英灵。王玄策握着手中的节杖,感受着节杖传来的温热,仿佛听到了同僚们的欢呼声。蒋校尉看着城下欢庆的骑兵,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陌刀插在地上,刀身上的血痕在金光中渐渐淡去。
铜镜盲射的危机已解,可复仇的征程尚未结束。王玄策抬头望向天竺的都城方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阿罗那顺,你的死期到了!
第三节 :银针引路
王玄策深吸一口气,左脚断足踩着染血的城砖,一步步踏入残存的光阵。脚踝处的断足金线突然挣脱缠布,如灵蛇般在空中腾跃,那些散落在城头、箭尾、佛骨碎片间的鸿胪寺银针,瞬间被金线牵引,纷纷从箭杆中脱出、自砖缝里跃起,在空中连成一道银亮的光链。金线缠绕着银针,顺着镜光的轨迹交织穿梭,竟渐渐铺展出《太白阴经》中记载的“破眩阵”全貌——阵形以主镜台为中心,银针为阵眼,金线为脉络,每一道银线转折处都对应着镜光的折射死角,在半空泛着冷冽的光,像一张蓄势待发的捕猎网。
“王正使!阵成了!”蒋校尉握着陌刀,站在光阵边缘,目光紧紧盯着空中的银线脉络,“这破眩阵能反引镜光,咱们正好借它困住天竺射手!”他话音刚落,城头上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数十名天竺射手握着长弓,从城墙内侧的暗梯冲了上来,箭尖对着光阵中的王玄策,弓弦拉得如满月。
王玄策却丝毫不慌,指尖捏着一枚银针,对着主镜台的方向轻轻一弹:“蒋校尉,劈了主镜台!药露能助你破局!”
蒋校尉应声而动,陌刀高举过顶,刀身映着光阵的银辉,朝着主镜台猛劈而去。刀锋尚未触到镜台,那些之前从“五天竺光战注”刻痕中渗出的解毒药露,突然如被磁石吸引般,顺着刀风汇聚而来,纷纷附着在陌刀的刃面上。药露在刀身流转,渐渐凝结成一幅清晰的图纸——图纸上画着的,竟是长安将作监独有的“避光盾”形制,盾面刻着繁复的云纹,边缘嵌着青铜镜钮,标注的尺寸、弧度、遮光角度,都与此刻的镜阵完美契合,仿佛是为破阵量身打造。
“是避光盾图纸!”蒋校尉心中大震,握着刀柄的手更稳了,“当年在将作监见过图纸拓本,这盾能吸收强光,正好克制镜阵!”他话音未落,之前嵌入药露的铜佛碎片突然迸发出金色粉末,如细沙般飘落在刀身的图纸上。金粉与药露交融的瞬间,突然引发一阵神异的变化——刀身上的避光盾图纸竟化作一道金光,顺着陌刀的刀锋射向空中的光阵。
原本刺向唐军的镜光,在金光触碰的刹那,瞬间调转方向,化作无数道纤细的金丝,如毒蛇般反向缠绕向城头的天竺射手脖颈。射手们惊呼着想要挣脱,可金丝越缠越紧,有的甚至勒破了他们的皮肤,渗出的鲜血顺着金丝滴落,落在城砖上,与之前的唐使血迹融为一体。那些用唐军睫毛粘制的箭翎,在金丝的牵引下纷纷脱落,露出箭尾暗藏的银针,银针在空中颤动,与光阵中的银线呼应,将射手们困得动弹不得。
“杀!”王玄策趁机拔出环首刀,断足金线再次窜出,缠住一名试图反抗的射手手腕,将其拽进光阵。环首刀劈下的瞬间,金线突然收紧,射手手中的长弓应声断裂,弓弦反弹回去,狠狠抽在他的脸上。城下的吐蕃骑兵和泥婆罗铁骑见城头得势,立刻发起冲锋,吐蕃骑兵的弯刀砍向城门的铁锁,泥婆罗骑兵的长矛刺向城墙上的天竺兵,喊杀声震彻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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