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网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本站广告仅展示一次,尽可能不去影响用户体验,为了生存请广大读者理解

第58章(第2页)

但是现在他一样不知道怎么下脚,因为门口横七竖八了好几双鞋,目测不是江砚的,沙发上有三件衣服,据他所知江砚从来没有往沙发,椅背等地方放衣服的习惯,茶几上有两个杯子,一个是陪着江砚历经风风雨雨的保温杯,另外一个上面画着一个奶龙,细看造型都和江砚“室友”脚上拖鞋上的一致。

他一侧头就能看到屋内开着门的卫生间。

“啪”的一声,林城打开了卫生间的灯,目光在那成双入对的牙刷上绕了一圈,又落在了那一深蓝一浅黄的毛巾上,最后他双手交叠站在了江砚的面前:

“江主任,如此明显的生活痕迹,连现勘都不用请,我想任何一位有眼睛的刑侦人员都可以得出一个共同的结论,这个结论叫同居。”

说完他还叹了口气拍了拍江砚的肩膀:

“一个成熟有担当的男人应该勇于负责,怎么可以这样逃避责任呢?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都21世纪了,两个可以为自己行为负责的成年人,同居不是很正常吗?怎么可以这样扭扭捏捏的?白大壮,还不见过你师娘。”

骤然被点名的白大壮看向沈易,昨天那梗着脖子的劲头全没了,低眉顺眼的好像沈易小时候养的那只大胖狗:

“师娘,昨天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别和我一般见识。”

沈易大早上起来,生生被眼前的画面炸裂的缓不过神儿来,他现在已经不在科室了吧,他都离开要命的妇产科了,但是这里的人怎么还这么颠呢?

“你别瞎叫,谁是你师娘?我和你师父没关系,江砚,说话。”

江砚骤然被点名,脊背一直:

“是,我们真的没关系,我们就是邻居,你们进来也看到了,隔壁的房子屋顶都没了,是前两天下雨把屋顶淹了,他这才过来借住。”

林城和白大壮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情,可怜他们分局最年轻的法医处主任,竟然是个惧内的,林城抿了抿唇,最后给了江砚一个眼神,示意兄弟懂你:

“好,邻居好,邻居,邻居play什么的最带感了。”

想不到江砚看着为人正派,也这么会玩?

沈易只觉得他的三观都要塌了,这都是什么和什么?什么邻居play,他怎么知道他们play了的?

这个地方他是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澡他觉得他也可以不用洗了,从屋子里直接拎了皮箱,江砚一惊:

“沈易...”

热门小说推荐
杂鱼

杂鱼

关于杂鱼:西元3000年,人类已经进入银河系时代。但由于科技的局限,和人生的有限,因此人类依旧被困于时间和空间的牢狱中,于古地球时代并无本质区别。随着资源的枯竭,历经千年的黄金时代终于临近尾声。强大而激进的日耳曼军团再次向世界露出了他们的獠牙,亚细亚和新罗马被迫应战。3022年,战争爆发。3032年,盟军装甲兵上校霍成功阵亡。3016年,16岁的霍成功带着他后世的记忆,再一次跨入了时间的长河中。于是,一切终...

雪未尽,已半生

雪未尽,已半生

那天的上京下了一场好大的雪,古卿意终是在大雪纷飞中走了出去……言斐自城楼注视着离开的那人,她没有回头,雪淋的她一身,也淋了他一身,共此雪,仿若共白头。......

求生悖论[无限]

求生悖论[无限]

三岁,纪惊蛰搬到蔚迟隔壁。 五岁,纪惊蛰生了一场大病,蔚迟一直觉得他后来脑子有点问题都是这场病害的。 八岁,纪惊蛰被人喊矮婆娘,蔚迟第一次打人。 十一岁,纪惊蛰的作文得了全市一等奖,题目是《住我隔壁的哑巴哥哥》,蔚迟第二次打人。 十三岁,纪惊蛰偷了他爸的钱包,带蔚迟去爬山,差点被山洪淹了。 十五岁,纪惊蛰的父母在车祸中去世,从此在蔚家蹭饭。 十六岁,纪惊蛰的身高超过了蔚迟。 十七岁,纪惊蛰一模英语31,蔚迟保送科大少年班。 十八岁,纪惊蛰消失了。 蔚迟开始发了疯似的找,用尽了一个十八岁男孩可以用尽的一切手段、废寝忘食地找,找了好多年。 找不到了。 在蔚迟终于要接受这个事实的时候,纪惊蛰拖着一个大红的行李箱,衣冠楚楚、花枝招展地回到了他面前。 这已经是五年后。 但蔚迟已经不想理他了。 可没过几天,地狱降临。 蔚迟站在他妈的办公桌前,正在应付纪惊蛰的消息轰炸,他妈忽然抬起头,眼角飞进太阳穴、嘴角咧到耳根,问他:几点了? [纪惊蛰]:? [纪惊蛰]:人呢? [纪惊蛰]:又不理人家。 [纪惊蛰]:嘤嘤嘤 竹马变天降 疯子(受)X少女(攻)...

上门女婿都市至尊

上门女婿都市至尊

以下是为生成的相关内容:简介入赘三年,林羽在沈家饱受冷眼与欺辱,被视作毫无用处的废物。妻子沈梦璃对他态度冷淡,沈家上下动辄辱骂刁难。然而,无人知晓林羽实则是隐世古族的传人,身负绝世医术与高深武技。一场突如其来的危机,让林羽不得不展露实力。他凭借神奇医术妙手回春,救治重症患者;以强悍武技震慑宵小,化解重重危机。在都市......

长夜无尽夏

长夜无尽夏

世人眼中,扶夏冷僻孤傲,如高山上纯净的苍雪,叫人不敢轻易肖想。 褪去铅华,他却自甘折翅,成为季晏承养在西郊别苑的一只笼中雀鸟。 8年蹉跎,扶夏在花圃种了满园的无尽夏。 曾灼灼祈盼花期的到来,向季晏承讨上一只戒指。 男人彼时不答,收起笑意在月色下抚上他的肩膀,只道:“最近是不是累了?出去玩上几天吧,还刷我给你的那张卡。” 直到季氏联姻的消息在城中不胫而走,扶夏手中画笔一滞,这才恍然明白——人哪里是不愿送戒指? 只是不愿将戒指,送给自己罢了。 夏至暴雨,花园尽毁。 如季晏承所愿,扶夏后来真的走了。 不是度假,而是在一个万籁俱寂的夜晚,没有带走任何行李,无声无息关上了别苑的大门。 异地他乡,两人再度重逢。 扶夏望向故人的眼眸已然冰冷,季晏承却毫不掩饰面上的惊喜,于人潮中紧紧抓住他的手。 扶夏问他何事,来人唇齿微颤,良久后竟是开口唤了他的小名。 一年花期又到,只听男人在自己耳边低声恳求:“宝宝,后院的无尽夏开花了,可不可以,跟我回家?”...

白头吟

白头吟

冷风四起,正是初春,乍暖还寒的季节。一辆白色私家车从远处缓缓驶入内部道路,七八个空闲车位,车子没有选择往前停靠,却悄悄停在了最不起眼的隐蔽角落。稍许,车门打开,一只黑色高跟鞋从车内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