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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顶头上司孟局座那天亲自叫他去办公室确实是透露了江砚这厮一直窝在这里不动地方好像确实是有那么点儿情况,据不十分可靠情报,对方好像是是个医生,还是妇产科的主任,对此他们孟局座非常满意。
医生好啊,这工作稳定,体面,和江砚的工作只一字之差,两口子以后一个医活的,一个剖死的,举案齐眉,谈论起话题的时候也有共同语言。
连以后的育儿问题都解决了,而且医生,又是这么年轻的主任,那智商能低吗?再加上江砚那学霸基因,那以后的孩子就是不985那也保是个上游211啊。
林城至今都记得他们孟局坐在办公室抱着保温杯,那一脸老怀甚慰的模样,这简直就是天赐良缘,实打实的良配啊,要不是江砚已经缺席两次复查,孟局座也不会急吼吼的叫他过来。
但是现在的情况,怎么?怎么有点儿不太对头呢?先不论这妇产科主任是真是假,单就性别这一块儿,孟局座的育儿问题就可以不用考虑了。
沈易本来正准备去洗个澡换好衣服,然后去找胖姐将租金结算了,甚至他连早饭都下决心不吃了,但是现在什么情况?这是江砚的同事?这么早就过来,是要做什么?难不成是江砚叫过来?他有病吧,他到底要做什么?
还有这个好像是姓林的副队长他在口出什么狂言?他当下就回敬回去:
“什么叫过上了?”
这话像话吗?
江砚看着沈易更加生气了,连忙踢了白大壮一脚,示意他赶紧起来,然后立刻上前试图安抚沈教授:
“他们是我同事,估计是被县城招待所扫地出门了,干刑侦的,你懂得,脑子都不大正常,你别和他们一般见识啊。”
说完之后他立刻回头看向眼前那俩货,脸上是安抚也没了,温柔也没了:
“你们大早上来做什么?赶紧的,村东头有早市儿,该去吃去喝,别在这儿赖着。”
林城抽了一下嘴角:
“你看看你那卖友求荣的嘴脸。”
说完他就绕过江砚,扫了一圈屋内,他是去过江砚在津市的房子的,那房子只能用干净整洁不似活人居住这一句话来形容,也不知道是不是干法医的都有洁癖。
他第一次去的时候都不知道怎么下脚,那地面比遗体告别大厅的水晶棺材擦得都亮堂。
但是现在他一样不知道怎么下脚,因为门口横七竖八了好几双鞋,目测不是江砚的,沙发上有三件衣服,据他所知江砚从来没有往沙发,椅背等地方放衣服的习惯,茶几上有两个杯子,一个是陪着江砚历经风风雨雨的保温杯,另外一个上面画着一个奶龙,细看造型都和江砚“室友”脚上拖鞋上的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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