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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轻逢不知他心中所想,不免莫名,季则声却动了动腿,一把搂住他的腰,将人带进怀里,打断了二人的对视。
季则声冷声道:“开始吧。”
嗔殿主人道:“启禀宫主,三日前七弦宗在魔林在杀死本教教众二十四人,并在他们的尸体上留下了一封书信。”
季则声一听七弦宗,眼神暗了暗,不知在想什么,谢轻逢只能道:“将书信呈上。”
崔无命接过书信,又递给季则声,却被谢轻逢一把接过,想都不想就启开信封,仔细看来。
信中细数七弦宗的罪状,一则带领教众攻山,给曲鸣山下毒;二则是卧底仙首会试炼场,放鬼蜘蛛屠杀各派年轻修士;三则心狠手辣,杀死七弦宗执事长老;四则处心积虑卧底七弦宗,偷走文玉彩莲,重伤曲鸣山和季则声,害得二人一死一伤。
桩桩件件,罄竹难书,这三年来,曲鸣山联合了中原正道,定下屠魔之盟,不日便要攻上藏镜宫,但念及魔头谢轻逢已身死,故而给其余教众一个机会,若是主动投降,便可从轻发落。
而这封信和那二十四具教众尸体,就是战令。
谢轻逢将书信仔细读完,半晌却露出个讥讽的笑意。
季则声听他笑,也接过信来,半晌才道:“他们竟是这般打算。”
嗔殿主人道:“宫主,七弦宗竟如此大胆,敢在我教外挑衅,是否要属下带人前去,杀他个片甲不留!”
季则声动了动唇,尚未说话,就被谢轻逢打断:“不必。”
他一开口,众人自是面面相觑,季则声也不知作何想法,只点点头默许他继续。
谢轻逢却没问了,只问起了憎惧二人:“先前要你们追查有人冒充藏镜宫之事,这三年进展如何?”
憎主道:“七弦宗一战之后,那些伪装成本教修士的黑袍人都消失了。”
惧主道:“属下无能,请宫主责备。”
他二人话才说完,却不由怔愣,再一抬头,却发现拿着书信侃侃而谈之人并不是已死去的谢轻逢,只是新任宫主的一个男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