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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晏无师说“呆在我身边总比呆在岸上有意思。”
你说得真对。沈峤腹诽道。却看见晏无师拎着一壶酒慢悠悠的走进船舱来,说“这是去年藏的梨花白,要不要尝尝。”
沈峤始终不敢喝太多,喝醉了又要被晏无师轻薄,清醒过来还要把什么事情都往他的身上赖。可就梨花白味道清雅淡香,看上去清澈透亮,便接过来尝了一杯。
晏无师倒是不客气,给沈峤倒满了三杯之后,索性仰躺在沈峤的大腿上,惬意的翘起腿来,就着酒壶直接饮了进去。
“这酒如何?”晏无师问道。
沈峤的脸上带着微红,不知道是刚才就没有消散下去,还是又饮酒所致,更或者,都是因为这个大喇喇躺在他腿上的男人,沈峤说,“入口清冽绵柔,有淡淡梨花香。确实不错。只是能否请晏宗主从我腿上起来,实在是重得很。”
晏无师装作没有听到,继续自说自话“夏日这湖里荷花盛开,到时候依旧带你前来,把酒封入荷花花苞,待到荷花完全盛开,大如碗状,便是天然最好的容器,入口满是荷香,那便是清荷酿。等到夏末初秋,可以借着昙花开放,运气好能尝一尝幽昙酒。冬日,这湖里冰封,两个人孤舟一艘,红泥小炉,喝什么酒都无妨,都是浑身舒畅。”
论及玩乐,沈峤当然不及晏无师精通此道的千分之一,索性就点头应承着。反正晏无师总是有理,总是随着他高兴。
沈峤微微抬了抬被晏无师压得有些酸麻的大腿,示意晏无师起来,却不防被晏无师一个动作压在身下,晏无师俯身在沈峤的耳根脖颈处轻嗅,随即伸出舌尖舔吻了一下耳根,说“好,那便换一个地方压。”
“你起来。”沈峤推着晏无师,脸上耳根脖颈连成一片艳色,却听晏无师笑吟吟的说,“那日你我闲聊之时,我问你,春日最应该做些什么,你是怎么回我的?”
沈峤拧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才想起那日他一人对弈正聚精会神,晏无师却一直在旁边打岔闲扯,索性说了一首诗给晏无师。
沈峤还在想着,就听见晏无师贴着耳朵轻声说,“春山茂,春日明。梅始发,柳始青,泛舟舻,酒亦倾。沈郎,你看此情此景,与你所想的春日是否如出一辙,沈浪,又是否满意呢?”
沈峤被两句沈郎激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偏偏晏无师最喜欢拿这个与他作怪。平日里,床榻间,那低沉好听的嗓子带着恶质的含情脉脉,把他撩拨得浑身发红。
“接下来应该做什么呢?”晏无师回忆着那首诗,“波微起,齐棹惊。”晏无师猛地含住了沈峤柔软被酒液微微打湿的嘴唇,吮吸舔舐,才含着唇瓣含含糊糊的说,“为了应景,我们该做点让船摇晃起来的事情了。”
沈峤只想起身反抗,这事情总是让他害羞,可偏偏晏无师一贯大胆放肆,恨不得四处四时全都尝试一遍。只是沈峤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晏无师一把抓住双手手腕高举在头顶,顺着被嘶磨得红肿湿润的唇慢慢舔舐品尝着,再滑到喉咙间,含住那个精巧的喉结,感受着他的上下移动,直吮吸出一片红痕,才用另一只手挑开沈峤的衣襟,露出大片光洁的胸膛,含住胸前一点茱萸,细细嘶磨品尝。
“唔...”沈峤下意思的挺了一下胸膛,只觉得酥麻难忍,羞得连身上都泛起了红色,可又觉得明明跟晏无师都坦白了关系,老是在这件事情上拘禁害羞,终究不是长久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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