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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廷州没办法了,他与傅家联系不上,此时的他完全由着周宴卿摆布。
“周宴卿…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车里的男人总算是下了车,周宴卿神色倦倦,斜靠在车旁,眼里尽是玩味,“给我磕一个怎样?”
傅廷州瞪大了眼,“什么?”
他生下来就没被人这般羞辱,此刻更是气的满脸通红,“周宴卿,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如今做的这些不就是为了祁愿洝吗?”
周宴卿不语。
傅廷州冷眼瞧着他,陡然笑了两声,语气变得高高在上,“少在哪里装清高了,别忘了祁愿洝是我的妻子!”
周宴卿看了他两秒,眼眸微眯,随即从喉咙深处溢出低笑,“名不正言不顺,我记得你和我的未婚妻还没有领证吧?”
这次傅廷州沉默了,他和祁愿洝原本是打算婚礼结束后再去领证的。
没想到……
周宴卿神色格外轻蔑,唇角扬起讥讽的笑,他快步上前,攥过傅廷州的领口将他的脑袋摁进一旁的喷泉中。
“既然没领证,你有什么资格肖想我的未婚妻,嗯?”
巨大的窒息感将傅廷州淹没,他开始为了活命用尽全力挣扎,扑出的水花溅在周宴卿身上。
而那个矜贵冷漠的男人依旧没有心软,死死地擒住他,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周宴卿不知想到些什么,眼尾渐渐泛红。
整个人的模样当真与活阎罗无异!
他记得上一世,在祁愿洝病重那段日子,是傅廷州与周语恩最恩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