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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济拿起案上的书册,像是在自家马车里一般随意,温声道,“你若不愿,我做个赘婿也可。”
谢黎愣了一瞬,直直望着他,又很快收回目光,哼笑出声,坐在一旁不再说话。
帘子被掀开,探进个脑袋。
“世子……”长帆小心翼翼的瞥了眼坐在一旁看书的沈济,低声道,“咱回府吗?”
“等……”
“走吧。”
不等谢黎开口,沈济就先一步应了下来。
“诶。”长帆点点头,忙不迭折回身子,去拉缰绳。
谢黎瞧了眼沈济,又看了看外头驾车的长帆,险些气成河豚,沉声道,“我这半生,惟有两个宿敌,一是你,二是连晏。”
一个勾引自己母亲,一个拐走自己妹妹。
这两个家伙招人厌烦得很!
沈济抿唇笑笑,瞥他一眼,“你尚且年轻,看事待物都不甚准确,等你年长些,就会发现何止是前半生?你这辈子的宿敌都会是我。”
谢黎的沉默震耳欲聋,脑子里只剩下一句话:这厮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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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重新挂上门匾,永诚侯府里里外外焕然一新,再也不见半分烧焦的模样。
望着匾额上的字,元婆婆长叹一声,欣慰道,“老天保佑,可总算是能回来住了。”
“快,花盆都摆到那边去,那儿太阳足。”
一道声音传来,元婆婆蓦然愣住,下意识抬头,在前院瞧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荣亲王半蹲着身子,手里拎着抹布,正仔细地擦拭着石凳,边忙边指挥着一旁的叶鸣搬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