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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震听傻了,他觉得齐为川简直是天才一般的故事家。
他有点不情不愿地夸奖:
“川儿,你讲的故事,比我讲的好多了。”
“还行吧,”齐为川颇为得意地说:“我的阅历当然比你更丰富。”
乔震虽然觉得齐为川不经夸,但还是好奇地问:“那结婚一百年,能收到什么祝福?”
齐为川说:“尊敬的仓鼠先生——这说的就是我了;尊敬的仓鼠夫人——这说的就是你了,舟舟。法官祝福道——我不知道我的左手对右手,左脚对右脚、左脑对右脑,究竟应该承担起怎样的责任和义务,因为,他们本来就是一个整体,为彼此的存在而存在,为彼此的快乐而快乐。”
乔震发了一会呆,热水的蒸气弥漫,齐为川把他的搓得泡沫雪白,蓬蓬头的水花洒下来,把他冲洗得干干净净。
齐为川忽然凑在他的耳边说:“醉鼠舟,你该履行结婚义务了。”
乔震扭过头,瞪着齐为川。
齐为川站起来,走出浴缸。
“我们是柏拉图精神恋爱的仓鼠!”乔震也站起来宣布!
“精神恋爱?这个新花样不错,”齐为川玩味地笑,补充了一句,“柏拉图从明天开始。”
说着齐为川就把乔震从浴缸里直接抱了起来,让他坐在大圆镜前的盥洗台,直接把他的双腿,扛在肩上。
齐为川低着头,轻轻噬咬着乔震的嘴唇,笑着说:“舟舟,你性感极了。”
乔震忽然沉浸在相同的愉悦里,呼吸凌乱的,直到突然滞住。
乔震不能忍受,问:“说了很多遍了,你进去轻点!”
齐为川沉默不语地用力挤压进去,一抬头,看见乔震攒着的眉头,只好略略轻缓进出,按着一定的节奏耸弄着,可这种热身的节奏,过分考验人的意志。
齐为川认真打量着乔震的表情,说:“你要放松一点。”
“怎么放松?”乔震问,他觉得自己简直像个玩具,身上热腾腾的,神经绷紧。
齐为川微微笑了,说:“大部分的事,你都学得挺快的,除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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