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网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本站广告仅展示一次,尽可能不去影响用户体验,为了生存请广大读者理解

第20章(第2页)

“乔先生看着年纪轻轻,倒是个明白人。”郑盛权把牛皮纸袋里两份材料拿出来,在茶几上摊开,问:“就是不知道这明白人为什么盯上我了呢?你跟我前妻认识?要打抱不平?”

“我没有这个意思,这两份资料您也看了,都是我从网上下载的,算是公共资料,我一个外行人能挖出来,别人当然也能。”

“那你是什么意思?”郑盛权眼睛放精光,盯着乔震。

乔震又没做什么心虚的事,迎上目光,说:“我就是提醒您,别太大意了,邱女士已经请到专业帮手。——三年前杜晓鹃的案子,就是这批人帮的忙,最后那案子坐牢的,可是陈心桥。”

乔震把事儿摊明白了,郑盛权却越来越疑心,眼前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郑盛权反问:“你的意思是,有人会利用这两份资料,让我坐牢?”

“我不清楚,但您一定脱不开干系,而且邱女士的案子,最关键的问题是,她买下您手上的集团股份,到底用了集团的资金,还是她自己筹集的资金,如果是后者,她就没有触犯法律。”

郑盛权说:“她能筹多少钱,她自己知道的。”

“就算邱女士没有足够现金,但说不定有人愿意帮她。我看这些专业人士,手上不缺钱,等这些人注入资金,帮助邱女士脱身,拿回集团全部股份。到时候,整个集团就是邱女士作主,该不该分红?该不该换掉监事会成员?郑先生就没有插手的余地了。”

郑盛权的一系列策划,都是以退为进,借力打力,本来只对付前妻一人,他肯定是赢家,可现在突然多出外人掺和,事情就变复杂了。

而且郑盛权也不是真像他自己说的,那么干净,就眼前这两份资料来看,他确实疏忽大意,落下把柄。

不然,他也不会专门腾出空儿,和乔震这位没来头的后生晚辈喝茶。

郑盛权说:“现在的年轻人,思维真活络,我是老了,一时也想不出办法,要不,你给我支个招儿?看这事到底要怎么办?”

乔震也不是什么事儿都有招,他自己关起门,看的书多,经验少得可怜,只能求个稳妥,说:“您要是真想全身而退,最好尽快离开清门市,回香城主持您自己的公司,反正您已经在邱氏集团赚够本,大可以全身而退,如果硬要买下邱女士手上的股份,就等于背石头爬山了。”

乔震的提议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郑盛权问:“就没别的办法?”

热门小说推荐
杂鱼

杂鱼

关于杂鱼:西元3000年,人类已经进入银河系时代。但由于科技的局限,和人生的有限,因此人类依旧被困于时间和空间的牢狱中,于古地球时代并无本质区别。随着资源的枯竭,历经千年的黄金时代终于临近尾声。强大而激进的日耳曼军团再次向世界露出了他们的獠牙,亚细亚和新罗马被迫应战。3022年,战争爆发。3032年,盟军装甲兵上校霍成功阵亡。3016年,16岁的霍成功带着他后世的记忆,再一次跨入了时间的长河中。于是,一切终...

雪未尽,已半生

雪未尽,已半生

那天的上京下了一场好大的雪,古卿意终是在大雪纷飞中走了出去……言斐自城楼注视着离开的那人,她没有回头,雪淋的她一身,也淋了他一身,共此雪,仿若共白头。......

求生悖论[无限]

求生悖论[无限]

三岁,纪惊蛰搬到蔚迟隔壁。 五岁,纪惊蛰生了一场大病,蔚迟一直觉得他后来脑子有点问题都是这场病害的。 八岁,纪惊蛰被人喊矮婆娘,蔚迟第一次打人。 十一岁,纪惊蛰的作文得了全市一等奖,题目是《住我隔壁的哑巴哥哥》,蔚迟第二次打人。 十三岁,纪惊蛰偷了他爸的钱包,带蔚迟去爬山,差点被山洪淹了。 十五岁,纪惊蛰的父母在车祸中去世,从此在蔚家蹭饭。 十六岁,纪惊蛰的身高超过了蔚迟。 十七岁,纪惊蛰一模英语31,蔚迟保送科大少年班。 十八岁,纪惊蛰消失了。 蔚迟开始发了疯似的找,用尽了一个十八岁男孩可以用尽的一切手段、废寝忘食地找,找了好多年。 找不到了。 在蔚迟终于要接受这个事实的时候,纪惊蛰拖着一个大红的行李箱,衣冠楚楚、花枝招展地回到了他面前。 这已经是五年后。 但蔚迟已经不想理他了。 可没过几天,地狱降临。 蔚迟站在他妈的办公桌前,正在应付纪惊蛰的消息轰炸,他妈忽然抬起头,眼角飞进太阳穴、嘴角咧到耳根,问他:几点了? [纪惊蛰]:? [纪惊蛰]:人呢? [纪惊蛰]:又不理人家。 [纪惊蛰]:嘤嘤嘤 竹马变天降 疯子(受)X少女(攻)...

上门女婿都市至尊

上门女婿都市至尊

以下是为生成的相关内容:简介入赘三年,林羽在沈家饱受冷眼与欺辱,被视作毫无用处的废物。妻子沈梦璃对他态度冷淡,沈家上下动辄辱骂刁难。然而,无人知晓林羽实则是隐世古族的传人,身负绝世医术与高深武技。一场突如其来的危机,让林羽不得不展露实力。他凭借神奇医术妙手回春,救治重症患者;以强悍武技震慑宵小,化解重重危机。在都市......

长夜无尽夏

长夜无尽夏

世人眼中,扶夏冷僻孤傲,如高山上纯净的苍雪,叫人不敢轻易肖想。 褪去铅华,他却自甘折翅,成为季晏承养在西郊别苑的一只笼中雀鸟。 8年蹉跎,扶夏在花圃种了满园的无尽夏。 曾灼灼祈盼花期的到来,向季晏承讨上一只戒指。 男人彼时不答,收起笑意在月色下抚上他的肩膀,只道:“最近是不是累了?出去玩上几天吧,还刷我给你的那张卡。” 直到季氏联姻的消息在城中不胫而走,扶夏手中画笔一滞,这才恍然明白——人哪里是不愿送戒指? 只是不愿将戒指,送给自己罢了。 夏至暴雨,花园尽毁。 如季晏承所愿,扶夏后来真的走了。 不是度假,而是在一个万籁俱寂的夜晚,没有带走任何行李,无声无息关上了别苑的大门。 异地他乡,两人再度重逢。 扶夏望向故人的眼眸已然冰冷,季晏承却毫不掩饰面上的惊喜,于人潮中紧紧抓住他的手。 扶夏问他何事,来人唇齿微颤,良久后竟是开口唤了他的小名。 一年花期又到,只听男人在自己耳边低声恳求:“宝宝,后院的无尽夏开花了,可不可以,跟我回家?”...

白头吟

白头吟

冷风四起,正是初春,乍暖还寒的季节。一辆白色私家车从远处缓缓驶入内部道路,七八个空闲车位,车子没有选择往前停靠,却悄悄停在了最不起眼的隐蔽角落。稍许,车门打开,一只黑色高跟鞋从车内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