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疼吗?”纹身笔的针头在扎进他的皮肤时,黎洛幕的声音也同时响起。
“没什么感觉。”
听到他的回答,黎洛幕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轻笑了一声,嘴角忍不住上扬起来。
简丞隙没再说话,确实不疼,但是这个针扎在皮肤上痒痒的,整个人都变得软乎乎的,有些使不上劲。
正常的纹身是不可能那么快就纹完的,工序会麻烦的很多,但是黎洛幕手上的是升级过后的,就像在纸张上画画一样,三两下就将纹身画在了他的肌肤上,一分钟左右的样子,一个黑色的斗篷图案就出现在了他的心脏处。
“谢谢。”简丞隙刚想要起身,却被黎洛幕再一次按了回去。
“有墨水渗在外面了,我给你擦一下。”黎洛幕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块小棉布,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直接在他的胸口处擦了起来。
他小心翼翼的,神情认真专注,像是在擦拭着一件什么艺术品。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黎洛幕的手上的小棉布不小心蹭在了简丞隙最中间的一点,他的瞳孔瞬间睁大,想要将黎洛幕推开,但看着黎洛幕无波无澜的脸,觉得他应该不是故意的,如果自己太过大惊小怪,反倒显得有些尴尬。
“好……好了吧……”他一开口,竟然有点结巴,不好意思的将脸侧到了旁边,没有注意到黎洛幕此刻红透了的耳根。
黎洛幕抬眼注视着他,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半趴在他身上的身体却依旧没有离开。
“哥哥,你刚才给我吃的是什么呀?”黎洛幕似乎是才想起来一样,任真的看着他,真诚发问。
还好黎洛幕提醒他了,不然他都差点把这茬忘了,他干咳了几声,有些难为情道:“嘶……那是一颗药,我不知道是你,所以…就投毒了,我现在可以给你解药。”
“哦~”听到他的回答,黎洛幕有些不满的嘟了嘟嘴,简丞隙以为他是不满意自己给他投毒,所以生气了。
“哥哥,知道下毒很聪明,但是下次不要用嘴巴去投毒了,很不礼貌的,尤其是在不知道对方是谁的情况下,很脏的,知道了吗?”黎洛幕的语气中带着酸涩。
居然只是说这个,这倒是让简丞隙有些意外,刚才那个表情,以为他要因为把吃了毒药而生气呢。
他给黎洛幕吃的毒药是慢性毒药,会在两个小时之后才发作,半个小时之内并不会有什么很大的副作用,但还是要先把解药给他才行,免得自己一忙起来就把这茬忘了。
简丞隙推开黎洛幕,从床上坐起,在系统面板里取出一颗解药,用手递给黎洛幕。
黎洛幕看着他给的这颗解药,却不伸手来接,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他,一时半会儿没弄懂他想干什么。
他只好跟他解释:“这是解药,直接吃了就行,不会有什么副作用的。”
黎洛幕凑到他面前,说了句:“我要你喂我。”
关于杂鱼:西元3000年,人类已经进入银河系时代。但由于科技的局限,和人生的有限,因此人类依旧被困于时间和空间的牢狱中,于古地球时代并无本质区别。随着资源的枯竭,历经千年的黄金时代终于临近尾声。强大而激进的日耳曼军团再次向世界露出了他们的獠牙,亚细亚和新罗马被迫应战。3022年,战争爆发。3032年,盟军装甲兵上校霍成功阵亡。3016年,16岁的霍成功带着他后世的记忆,再一次跨入了时间的长河中。于是,一切终...
那天的上京下了一场好大的雪,古卿意终是在大雪纷飞中走了出去……言斐自城楼注视着离开的那人,她没有回头,雪淋的她一身,也淋了他一身,共此雪,仿若共白头。......
三岁,纪惊蛰搬到蔚迟隔壁。 五岁,纪惊蛰生了一场大病,蔚迟一直觉得他后来脑子有点问题都是这场病害的。 八岁,纪惊蛰被人喊矮婆娘,蔚迟第一次打人。 十一岁,纪惊蛰的作文得了全市一等奖,题目是《住我隔壁的哑巴哥哥》,蔚迟第二次打人。 十三岁,纪惊蛰偷了他爸的钱包,带蔚迟去爬山,差点被山洪淹了。 十五岁,纪惊蛰的父母在车祸中去世,从此在蔚家蹭饭。 十六岁,纪惊蛰的身高超过了蔚迟。 十七岁,纪惊蛰一模英语31,蔚迟保送科大少年班。 十八岁,纪惊蛰消失了。 蔚迟开始发了疯似的找,用尽了一个十八岁男孩可以用尽的一切手段、废寝忘食地找,找了好多年。 找不到了。 在蔚迟终于要接受这个事实的时候,纪惊蛰拖着一个大红的行李箱,衣冠楚楚、花枝招展地回到了他面前。 这已经是五年后。 但蔚迟已经不想理他了。 可没过几天,地狱降临。 蔚迟站在他妈的办公桌前,正在应付纪惊蛰的消息轰炸,他妈忽然抬起头,眼角飞进太阳穴、嘴角咧到耳根,问他:几点了? [纪惊蛰]:? [纪惊蛰]:人呢? [纪惊蛰]:又不理人家。 [纪惊蛰]:嘤嘤嘤 竹马变天降 疯子(受)X少女(攻)...
以下是为生成的相关内容:简介入赘三年,林羽在沈家饱受冷眼与欺辱,被视作毫无用处的废物。妻子沈梦璃对他态度冷淡,沈家上下动辄辱骂刁难。然而,无人知晓林羽实则是隐世古族的传人,身负绝世医术与高深武技。一场突如其来的危机,让林羽不得不展露实力。他凭借神奇医术妙手回春,救治重症患者;以强悍武技震慑宵小,化解重重危机。在都市......
世人眼中,扶夏冷僻孤傲,如高山上纯净的苍雪,叫人不敢轻易肖想。 褪去铅华,他却自甘折翅,成为季晏承养在西郊别苑的一只笼中雀鸟。 8年蹉跎,扶夏在花圃种了满园的无尽夏。 曾灼灼祈盼花期的到来,向季晏承讨上一只戒指。 男人彼时不答,收起笑意在月色下抚上他的肩膀,只道:“最近是不是累了?出去玩上几天吧,还刷我给你的那张卡。” 直到季氏联姻的消息在城中不胫而走,扶夏手中画笔一滞,这才恍然明白——人哪里是不愿送戒指? 只是不愿将戒指,送给自己罢了。 夏至暴雨,花园尽毁。 如季晏承所愿,扶夏后来真的走了。 不是度假,而是在一个万籁俱寂的夜晚,没有带走任何行李,无声无息关上了别苑的大门。 异地他乡,两人再度重逢。 扶夏望向故人的眼眸已然冰冷,季晏承却毫不掩饰面上的惊喜,于人潮中紧紧抓住他的手。 扶夏问他何事,来人唇齿微颤,良久后竟是开口唤了他的小名。 一年花期又到,只听男人在自己耳边低声恳求:“宝宝,后院的无尽夏开花了,可不可以,跟我回家?”...
冷风四起,正是初春,乍暖还寒的季节。一辆白色私家车从远处缓缓驶入内部道路,七八个空闲车位,车子没有选择往前停靠,却悄悄停在了最不起眼的隐蔽角落。稍许,车门打开,一只黑色高跟鞋从车内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