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宋绩闻言,咧着一口大白牙就去张罗。
姚宗安无奈地摇摇头,“磨炼好几年,性子还是不稳重。”
“倒也忠诚,能吃苦耐劳。”左珩随便讲讲宋绩在岩疆的表现。
“我什么时候能随厂公去外办案?老待在校事厂,人都快废了。”
姚宗安有感而叹,以前没做到指挥使时,成年走南闯北,到处办案。
自从当上指挥使,反而拘在皇城这一方天地里,不是进宫当值,就是待在校事厂。
“你和如宁怎么样?”左珩替许宛抱屈,道出那离戎世子是怎么报复许宛的。
一提起赵燃,姚宗安就如霜打的茄子,“我与她不可能,上次已说得很清楚。”
“她没再找过你?”
“找过,我都明确拒绝了。”
“真的不喜欢公主?”
姚宗安长呼一口气,“不喜欢。”
左珩想起那天在康王府别院,姚宗安那诚实的反应,“如宁倒也真实,喜欢谁就勇敢去表达。”
“厂公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