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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珩没法子全信,又不敢不信,她的直觉向来很准。
这点他领教过,不过他把这归功于她的聪明伶俐。
来岩疆本就危险重重,校事厂哪个任务不伴随死伤?
许宛想不通,涉险的事左珩,与她何干?
为什么会屡屡出现在她的梦里?
她从白天等到夜幕,窗外飘起雪花,边塞的冬季来得太早。
左珩深夜才归,回来没停留半刻,便带着许宛迅速撤离。
他们遭到了埋伏,在走访失踪女子家属时,被一伙貌似山贼的人拦住打劫。
没谈论几句,就被包围剿杀,根本不是要钱。
左珩没有受伤,几个厂卫受了些皮外伤。
大家连夜转移,回到岩疆番子秘密聚集的地点。
接待他们的是役长秦远,地道的岩疆人,两年前被校事厂暗地收编。
“就在厂公和那伙山贼打斗之际,涸县又丢失一个少女。”秦远垂头丧气,“岩疆早晚会被他们给毁了。”
左珩喝了两口热茶暖身,“他们不是山贼,是当兵的。”
秦远并不觉意外,“兵与匪,一念之间。”
“你务必搞清楚一件事,他们是针对调查此案的朝廷官员,还是说知道校事厂派人,故意要我左珩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