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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毒也好疗伤也罢都不是短时日能成之事,宁惜与李洛卿便自此在落英谷住下。
越人凤常年独身隐居在此,每隔半年会有一位门下弟子来此侍奉,近日正轮到了最小的弟子,偏巧这位弟子刚刚成了亲,越人凤便飞鸽传书告知他不必前来,现有宁惜与李洛卿在此,正好可代替他。
谷中几间木屋,除仓库药房厨房,越人凤住处外,各有两间卧房,床被用具俱全,二人各占了一间。
二人留下后,越人凤吩咐他们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华清诀》上下部心经誊写一份,因这心经博大精深,变化无穷,练功疗伤之时恐有差池,越人凤需亲自研读一番才能最终定论。
宁惜坐在桌前,迟迟落不下笔,偏头偷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李洛卿,发现他已写了大半,踌躇半晌,轻声问道:
“你...可否替我代笔?”
李洛卿最后一笔施施然落下,闻言抬头,便见她垂眸不自觉轻咬着笔尾,似有懊恼,难得流露几分姑娘家的娇嗔,转念一想便猜到其中缘由,心中不知该是好笑还是涩然,颔首应下:
“好。”
“我识得字的。”她忍不住小小辩解,复又心虚:“只是,字太丑......”
幼时她曾和林官一同念四书五经,爹爹也曾教过她读书认字,只是这些年也不曾拿起笔,早忘了大半,虽然这秘籍心经百字熟记于心,但却实在不好意思用她拙略的字迹污了越前辈的眼。
李洛卿不禁会心一笑,起身走到她背后:“不如,写来名字瞧瞧。”
她无奈,只得下笔,歪歪扭扭的“宁惜”两个字落在纸上,且那“宁”字笔画多,比那“惜”字便整整大了一圈。
然而身后的人并没笑话她,只是伸出手握住了她拿笔的手,弯腰在她耳边道:
“三指在前,两指在后,手腕发力,一点一画,仪态纵横......”
他手指纤长白皙似玉,一边拨弄着她的手指纠正着她的姿态,一边握着她的手在纸上落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