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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花了几个月时间寻到了暗堂分散于各处的部众,将解药的方子给了他们,又将暗堂的一切尽数变卖了,银两分发于众人。
这些人长年受控,在暗堂地位卑贱,挣扎求生,徒然重获自由,有大哭,有大笑,有不可置信,有茫然无措。
能成为无名无姓影子般的杀手,多半是无亲无友走投无路的人,也许他们今后有人隐姓埋名平凡过一辈子,有人转投他门继续刀口舔生,或者还有人转身便聚众建了一个暗堂或什么堂,这些便不是长安所在意的了。
自此,世上已再无暗堂。
而后,长安找遍了京城所有酒馆妓院,终于在天香阁花魁凤三三的床上找到了长遥。
他半裸着身子,满脸青须短茬,烂醉如泥的倒在床上,打着呼噜,没有半分警惕。
“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啊——”
凤三三只穿了肚兜,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不住磕头,
长安只看了她一眼,走到床前,用五十两银子压住药方,放在他枕边,
“他醒后,告诉他不必回暗堂了,依言复述便是。”
凤三三连连点头,见她转身便走,踌躇了一下还是道:
“姑娘,可是唤长安?”
长安脚步一顿。
“他,他前几日梦中有唤过姑娘的名字,说对不住你......”见她不似歹人,凤三三大着胆子道:“这,这男人出来逛个窑子也就是图个新鲜,总是要回家的,小夫妻俩床头打架床尾和,别伤了和气......”
接下来的话消失在长安冰冷的目光下,凤三三瑟缩了一下,识趣噤声。
长安本生怒意,但想着想着,又有些好笑,就这样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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