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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伯手中旱烟袋重重的在桌上敲了两下,“臭小子一眼看不到就不知跑去哪儿偷懒去了!这游手好闲的德行,以后准准找不到媳妇儿!”
长遥嗤之以鼻,一扭头看见了长安,上下打量了一下,笑得古怪:“你这是刚喂完猪,撵完鸡要回家奶孩子不成?”
长安一身碎花布衫子是桂香嫂子亲手缝的,头上还围了条花头巾,不说不动时,一眼望去和寻常农家妇人也没两样。
她知长遥这是在笑话她,也不以为意,倒是二伯给她出了气,直接撵了他去砍柴烧火。
长安谢过二伯就往回家走,一路也遇见不少邻里街坊都笑着和她招呼,她都一一回应,村子小,短短时日,里里外外的人她都认识了个遍。
“哟,柱子妹子,我跟你一块儿回去!”
隔壁王大娘挎着篮筐,热情的拉着她,问她身子好没好,在这儿住的可惯。然后少不得像寻常乡下妇人般家长里短的闲扯,长安安静听着,偶尔应下。
听柱子哥说,当初便是这位王大娘在河边发现了她,喊了人帮忙,这才把她救上来。
“柱子妹子啊,你今年多大了?诶呦,这可不小了,我家春花这岁数娃娃都满地跑了!听说你以前是给大户人家帮工的,这不是给耽误了这不!你放心,这事儿包在大娘身上了,保证给你挑个咱村里最机灵能干的小伙子!”
“大娘——”长安转头看向她,笑了笑,轻声道:
“我不是姑娘家了,我,我嫁人了,只是我丈夫死了,但我肚子里...有他的孩子,劳烦大娘费心了。”
王大娘一惊:“这,这是怎么回事儿?你男人咋没的?”
长安只道是遇山贼丧了命,王大娘好生过意不去:
“瞧我老婆子都老糊涂了,你可别在意。妹子啊,你也是个命苦的,女人家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往后有啥难处,你只管开口,都是乡里乡亲,怎么也不能让你没个着落!”
......
这日是镇上的大集,柱子本打算去赶集把桂香这段时日织的布卖了,谁料早上喜妞生了病,上吐下泻不止,柱子和桂香急得不行,长安便道,不如她替柱子哥去吧,反正她也要去抓药,让他们两个留在家中照顾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