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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月眠师父终究也抛弃她了,她有她的视如生命,这世间所有的人都以这样那样的缘由,抛弃她了。
房内的烛火被人熄灭,一个男人走到了床前。
长安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没有用了。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轻薄的衣衫只一下便被人撕去,男人覆上了她赤、裸的身子,没有任何前戏和爱抚,就这样狠狠贯穿了她的身子。
“不——”
颤抖的尾音,无助又苍白,她终于流下了眼泪。
就像是千刀万剐的酷刑般,永无止境的挞伐,男人动情的粗喘声充斥在耳边。
可这一刹那,身上的剧痛和无尽的屈辱都离她远去了,她像是死去了一般,魂魄离开躯体,飘在空中,就这样麻木的看着在床上,在那个男人身下痛苦辗转的自己,绝望的哭喊在媚药的效力下也好似承欢的卑贱呻/吟。
她恍然间回到了九岁时被买到妓院的那个夜晚,她没有遇见小姐,没有被炎迦救下,没有变成长安,这十几年来的挣扎求生都是一场幻梦,一个笑话。
其实,她早在那一晚便已死去,不过凭着一口怨气,孤魂野鬼一样游荡在这人世间这么久。
现今,梦醒了,她终于堕入了地狱,这早该属于她的归宿。
小官哥哥,对不起,我来晚了。
......
冗长的昏睡中,她时隔多年再次做了梦,梦里有这半生遇见的所有人与事。
娘亲温柔的摇篮曲,爹爹慈爱的教她读书识字,小官哥哥在门外唤她去河边捉鱼玩,炎迦逼她拿剑杀人,花月眠捏着她的脸骂她死丫头,长风吹的叶笛小调,长遥晃着酒袋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