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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姐姐你的宝剑好威风!比爹爹给元宝做的桃木剑还要威风!”
半晌得不到回应,元宝也觉无趣,“元宝走了,这个给你,下次旁人道歉,小姐姐一定要回答啊!”
他在她手中塞了一物,就转身和同伴跑了。
宁惜摊手一瞧,那是一块方方正正的核桃酥糖,那是曾经爹爹在镇上教书回来常买给她的零嘴。
一条街很快走了一遍来回,炎迦出现在面前,戏谑道:“我还以为你会趁机逃跑。”
宁惜低头不语。
“这条街上有几个叫卖炊饼的摊子?”
“四个。”这也是他们身为杀手日常训练的一部分。
“都是什么人?”
“一年轻姑娘,一位婶子,一中年男子,一对老夫妻。”
“好,今天晚上杀了第三个人。”
“是。”
宁惜暗自松了一口气。
是夜,寂静的小巷,一个卖饼郎挑着空空的担子往家赶,心中满是喜悦。今日的炊饼卖了精光,比平日多挣了一倍的钱,也许可以给儿子买两包蜜饯,或是给娘子添一件新衣裳,想着想着,脚下的步子加快,这么晚了,娘子是不是在锅里还给他留着热汤面?
突然面前一道黑影窜出,雪亮寸芒一闪而过,他来不及出声,来不及惊讶,身子已经倒了下去,饼担铜钱洒了一地。他颈间有一道细细的伤口流着血,双目圆瞪,死不瞑目。
宁惜静立在一边,已收剑入鞘的右手几不可查的轻颤。
这是她第一次杀素不相干的无辜人,他只是一个做本分生意的老实人,她杀掉他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要习惯,必须习惯,她这辈子都要重复做这样的事,直到有一天也这样死在谁的剑下。
拐角处突然跑出一个孩子,他扑在卖饼郎的尸体上大声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