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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估摸着大概也就过去一个小时多一点,药哥应该没有射空吧?
他流精的时候是硬着还是软着的?
麦姚被狠插着射精了,阴茎一突一突地,被刺激得狠了,他射得远,几乎都糊在了胸前,还有些落在了脖颈处。他这回同样是又颤又抖,一阵一阵的,高潮的余韵在他身体里久久没有褪去,他也就抖了多久,秦司坏心眼地抓着他的胸,还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抖动,挺立的乳尖弹动着蹭上他的掌心,色气几乎要溢出来一样浓郁。
“精液都弄到我手上了。”
秦司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上的精液慢慢糊到麦姚的胸上,打着圈地按揉,踩奶轻按,还抱怨道:“我都没办法亲了,药哥明天洗干净了让我含着好不好?”
好不好好不好的,好个屁!
麦姚还爽着,多多少少也能适应一边激烈的高潮,一边被插入的感觉了,小腹里又软又暖,下半身麻成一片,他翻了个白眼,粗声粗气地说:“亲个屁!”
他醒过来的时候是凌晨两点二十三,然后和秦司做爱,从怒火中烧到疲惫昏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骂人的话说了不少,越骂秦司就插得越狠,他气的想打,等真的要落手的时候自己先舍不得了,脑子里一会是秦司白净的脸,一会是修长的脖颈,将隐将现的锁骨,笔直的双腿......脑子一乱他连动手的心都没有了,在床上一时没忍住抓挠了秦司都要一愣,再假装不经意地摸过去,检查有没有红肿或者破皮。
他在秦司的身上放的注意过多,自己满身吻痕与指印,乳头破了皮,穴肉也是红肿着还要挨操,他倒觉得没什么,又不疼不痒的,和老婆计较什么呢!
麦姚射了不知道多少回,下身连带着底下的床单都有些湿,大多是滑腻的精液,随着时间的流逝结成一块块精斑。秦司用手确认了,药哥射空之后是硬着流精的,是和炮哥一派的。
秦司当然是内射的,他们两个人就没想到安全套这个东西,一个是从来都得抵着最深处才愿意射精,一个是想着要是我操老婆,肯定也是内射是以两个人不带套还搞内射,都是满脸的理所当然。
第一炮内射结束的时候天还没亮,就算拔出来也看不见菊花流精的场景,是以秦司即使软下来还堵在里面不出去,麦姚拉着他的脖子亲他,两人就一直亲到秦司重新勃起。后来天亮了,屋内朦朦胧胧的,空调的凉风和两人呼吸的热气夹杂,麦姚躺着急喘,下巴湿亮亮的,或许是和秦司接吻时候留下的唾液,又或许是过分的高潮让他控制不住嘴巴?
谁知道呢。
秦司又射了一次,依旧是直抵深处狠狠灌精,瞅见天亮了,下流的心思就活泛了。麦姚涨得难受,紧皱眉头让他拔出去,大有不出去就直接动手的意思,秦司悻悻地退了出去,故意高出一声响响的“啵”,坏心眼地看麦姚重新涨红的脸色。
“哥抬起腿让我看看,姚哥哥行不行嘛”
秦司使坏的时候喜欢叫好哥哥,麦姚早知道他的德行,更愿意和他唱反调,刚想冷哼着拒绝,秦司就没骨头一样蹭着他,脸颊蹭脸颊,咬他的腮帮子。
他是狗吗?
麦姚认真地想了想,要是他操老婆,还畅快地内射了,肯定也想看老婆被内射后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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