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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记一辈子...好像也不是不行?
他挪着屁股凑近了一些。
“殿下这么记仇?”
“嗯。”
“那殿下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呢?”
“那就要看小侯爷的表现了。”
云疏妤对杜衡毫无防备,软着身子就倚靠软塌的侧沿上,又是拿小脚踢了踢他的小腿。
“哼...你起来,不许你坐这了,不许离我那么近,我家的驸马可不是天天想着退婚的人。”
杜衡果然听话的起身。
但下一刻云疏妤的身前就落下了一袭高大的黑影,是杜衡起身后对她低下了身子。
“你...不可以再...”
云疏妤身子微微一颤,以为杜衡又是想如法炮制做一些把她抱着轻咬小脸蛋之类的无礼举动。
杜衡倒是听话的,不让坐就不坐了,可云疏妤是打算让杜衡哄自已,不是想让他欺负自已欺负到害羞不已,然后不能再对他兴师问罪的。
此间,杜衡贴近的气息转瞬而至,下一刻云疏妤就发觉自已的发髻间多了根发簪,而杜衡已经后撤了几步,俯身站在了她的身前,手上从不知何处拿出一枚铜镜。
云疏妤低头看向杜衡,意会的接过那铜镜,就瞧见了自已的发间有着一根闪着素雅色彩的发簪。
她越瞧越欢喜,云疏妤今早只是简单的在脑后束了发髻,其余的柔顺青丝已然垂然在肩头,依旧是那淡黄色的发带轻轻飞扬着,配合那素雅的发簪很是相称。
云疏妤将那发簪轻轻抽了出来放在手心,那发簪竟然叮的一声打开,本来只是花苞的芍药花竟然绽放了开来,轻轻的发出芍药的淡香,还有几分浓烈灵力来回的流淌,若是对敌,倒也是个轻巧的小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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