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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月份我说漏嘴了。”
阿季问,“对谁漏了。”
“邹铭实的夫人。”
他也意识到情况不妙,“宋氏的人?”
一提宋氏我更烦躁,“对,要尽快解决这个大麻烦。”
阿季说,“您不是出纰漏的性格。”
我揉着太阳穴,“兴许是怀孕了焦虑多思吧。”
我回到澜园,用过晚餐早早便歇息了,精神实在困乏,一觉睡到第二天清晨,阳光比昨日还明媚,我梳洗完毕在露台上插梅花,保姆接了一通电话,她挂断从客厅走到露台向我转达,“先生在东江府。”
我一怔,“此刻就在吗。”
“赶赴东江府的路上。”
许柏承和黄延祥约定面谈的地点正是在东江府。
我放下喷壶,“我去瞧瞧。他让我去了吗?”
保姆摇头,“先生没说。”
我亲自驾车抵达东江府,负责雅间贵客的经理引领我上楼,停在一扇朱红色的木门前,他小声说,“许夫人,许董和黄先生在里面。”
我不露声色颔首,“有劳。”
他随即一指相距二十米的另外一间,“盛文集团的沈董在那里。”
“哦?”我饶有兴味,“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