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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弈弯起嘴角,顽皮地笑了。
虎子催他们:“干吗呢!起来啊!有话进去说,又不是不让你们说。”
青豆伸出手指,叮嘱他:“知道了吗?”
他往嘴里送烟,一口接一口,目光始终灼在她的黑瞳和酒窝。
虎子拍拍后车窗:“喂!演电影呢!出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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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厂区工人都睡了。
他们四个铺了两张席子,在办公室摆了一桌“丰盛”,喝啤吹水。录音机里放着《港台四十首》。
三个人把东门桥有意思的日子回忆了一遍,老三是最佳聆听者。他们吵吵闹闹,互相补充糗事,醉得迷迷糊糊。老三问,那他们什么时候好上的。
虎子想起刚刚两人不理他的那幕,讽刺道:“上辈子吧。”
顾弈清清嗓子,撑起身体,看了青豆一眼,“我去撒一泡。”
老三跟着一起:“我也去,憋了一会了。”
一出门,顾弈啐他:“你没事憋什么尿啊,这不到处可以撒吗?”
老三害羞:“你也知道,我尿短,老要上。弟妹在,我不好意思进出那么多趟。”憋一憋,减少次数。
顾弈撒完,拉链都没拉,晃着家伙抬脚往他屁股踹:“谁他妈看你撒几泡尿。德行!”
顾弈第二次出去,老三和虎子正喝到兴头,猜拳猜得喊破天花板。青豆抱着酒瓶子,像喝奶似的,小口小口乖乖地嘬。她默数十秒,目光清明脚步稳健地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