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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麻衣和鼬君进来吧……”房间内,成年男人那特有的沙沙嗓音,带着一丝笑意传到我们耳中。隐约,似乎还有什么小型动物走动的声音。
“八重,除了你的上司还有谁来了?”没有急着进门,我先是小声的朝八重打听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里面还有小孩子?
“嘘——”听到名字里没有自己,八重大大的松了口气,脸色难得古怪的回了一句,就头也不回地踮着脚开溜;“父亲大人在玩儿,呃,他的‘儿子’。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回头见。”
“‘儿子’?”我皱眉和鼬对视一眼,看到的同样是不解。我还真不知道对方那个块七十的老不死,从哪儿有弄了个大蛇丸之外的儿子?还有,玩儿子?
结果一开门,我就知道八重的话说得没错——间九音确实在“玩”自己的“儿子”。
一身纯黑银白色印花的单薄和服,只是随意的披在肩上。腰间束腹的腰带纯属摆饰,半点儿没起到应有的作用……裸露的白皙胸膛上,青青紫紫的吻痕遍布。那个有着和大蛇丸同样碎金色蛇眸的黑发男人,眯着眼依靠在纯白的软垫上,丝毫不介意自己胸前的春光外泄。甚至还时不时撩起滑落至胸口的发丝,露出自己颈部,那仿佛被斩首一般的醒目疤痕。
明明是多少年也无法消掉的狰狞印记,面前男子的气质,却硬生生让那可怖的伤疤,平添了一丝充满魔性的诱惑气息。
而此时,这个实际年龄甚至可以成为我曾曾祖父,带着浑身如蛇般妖冶气息的男人,却正伸着自己修长的手指,在那白皙稚嫩的光洁额头上轻轻一推,把好不容易才阑珊学步般站起来的黑发孩童推倒。
看着对方木着一张水嫩嫩却面无表情的小脸,不哭不闹的爬起来,继续想黑发男人的方向走去。靠近,被推倒,爬起,再靠近,再被推倒,再爬起……如此轮回,引得对方笑得异常开怀。
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很想装作没看见……谁能告诉我,我右眼保质期刚过,左眼直接老花,我会感激不尽。
就连视力直线下降的鼬,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写轮眼使用过度出现了幻觉反噬。
“你们站着做什么?坐吧……”像是觉得暂时玩儿够了,间九音不再阻挠小男孩的意愿,一手将其揽到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双腿间。用一种怎么看都是在猥亵儿童的手法,把玩着漂亮小男孩的唇瓣和舌头。
黑发小男孩留着可爱的蘑菇头,一双和身后男人相似的浅金色大眼睛,白皙缺乏血色,但却绝对细滑的幼嫩肌肤。精致的五官,天真,呃,又或者说空洞的眼神,略尖的耳廓和后耳至颈部隐约显现的非人青蓝色鳞片。
只见他似乎什么都完全不知道,却又缺乏一般孩童的好奇,只是全凭着本能靠近这个男人,又是全凭着本能吸吮着伸到自己口中的手指……透明的津液滑下嘴角,肚子里传来咕噜咕噜的响声。
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是隐约觉得吞下东西,肚子就不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