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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不多时赶到了白岁欢的家里,心里满是疑惑和担忧。
他还穿着那身外卖服,显然是匆匆赶来的。
他敲了几下门,没等回应便径直推门而入。屋内的景象让他愣在了原地。
厨房的地板上洒满了血迹,一片凌乱的景象。
白岁欢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色苍白,双手颤抖着捧着那张报纸。
李牧迅速走过去,眼神焦急地在她和满地的血之间来回扫视。
“岁欢,这里发生了什么?”他急切地问道,声音里充满了担忧和紧张。
白岁欢抬起头,眼神空洞,像是失去了焦点。“李牧,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这些血是我的也不是我的。”
李牧的眉头紧锁,“那是谁的血?你受伤了吗?”他蹲下来,试图检查她的手和身体,想确认她是否受伤。
白岁欢摇了摇头。
“不是我的。是...是从我手心里流出来的。不,不对。是我的血,我自己用厨房里面菜刀割破的。”
她说着,抬起左手,指着那道细长的痕迹。
又用右手指向满地是血的厨房。李牧盯着那伤口看了一会儿,显然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手心流血?你把手割破了?岁欢,你在说什么?”他满脸不解,“我们需要去医院吗?还是报...”
“李牧!”白岁欢打断了他,声音中带着一种急切的恳求,
“你得听我说。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可是,这些血,还有这张报纸...”
她颤抖地举起昨天的那张报纸,继续道,“它上面写了今天的车祸,但是是昨天的报纸!”
李牧拿过报纸,快速扫了一眼标题,然后又看向白岁欢,表情从困惑变成了惊讶和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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