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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香只是一下下的把头磕在地板上。
“竹香,只有懂得变通的人才配活下来。”男人的声音无限怅然,“活得恣意随意当然好,但有时只能活得刻意。偶尔向命运低一下头没有什么坏处。何苦把自己向死路上逼。”
竹香停止了磕头,她仰起脸来,额上已经破了些皮,使得她年轻美丽的脸有了些缺憾。“可是她现在只有一张丑面,为什么公子你眼里还是只看见她?就算她是小枣,可你宁可夜夜与丑妇在一起,却对活生生的美女看都不看一眼。这合理吗?我跟随你四年,自问也不是丑得不能见人,为什么公子从来不肯这样待我?”
应无意看着怀中只管啜酒的小脸笑了,“丑?哈哈哈哈,丑?”
小枣抬头嗔了应无意一眼,“本来就丑!她没说错。”
“嫌丑你还答应嫁给我?”他说的是当年萧素素议婚时的事情。
小枣歪头想了一下,“主要我当时考虑你是会抚琴的,虽有丑面,难得知音。”
应无意再一次放声大笑,“知音?知音好!我也正是如此想的,难得知音!”他低头在小枣脸上嘬了一下。
竹香终于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话,她颓然的垂下头,好半天才嚅嗫道
:“公子打算怎么处置我?”这样问时,分明还抱着一丝希望。
男人看小枣,好像要小枣帮他拿主意似的。
小枣正一手拿着酒樽,一手拈着一块牛骨在应无意怀里啃,手上嘴上都油滋滋的,看起来应无意干净的新黑袍有些危险。
“别让我脏了手!”小枣申明,“我不爱替你干这种脏手的事!”
应无意笑着在她的花脸上啄了一下,“你一动手就弄得血淋淋的,我还怕弄脏了我的地呢!”
“应三公子!”竹香尖叫,“你别忘了我是你父亲的人!”
“对啊!我怎么能忘记竹香是我父亲的人呢!”应无意说,声音里全是嘲讽,“阿旺!你弄辆牛车把她送回我父亲那里,在那之前给她吃点断魂散,不,牵机散更好,对!就是牵机散!让她到我爹面前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