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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无意咧了一下嘴,“太子位我也不稀罕,”应无意笑,“不是自己争来的东西没有意思。”
说着便在在小枣酸软的小腿肚处狠捏了一把,一阵酸麻,激得小枣浑身一抖。“便是女人也是一样,我要我自己争来的、抢来的!不稀罕莫名其妙落我头上的。”
小枣心里咯噔一声。
“我不是无畏,不会总想着那些白得的现成。也不屑于势利无情!”
小枣愣了愣,觉得这似乎是话中有话。她和应无意间一直有一层没捅破的窗户纸,应无意肯定还有事需要她。这个男人不直接要,只等着小枣自己拿出来吗?
男人此时看看捏得差不多了,也在小枣身边躺了下来,“不过娶亲之事,我的确得好好考虑。男大当婚,都督府总得有个当家主母。对了,我生的丑,只怕到时吓坏人家姑娘。你还得帮我个忙,待我娶亲之时,我的新妇还得全赖你搞定。你去对她说,与我应无意睡在一起,晚上也不至于会做噩梦。”
小枣不理此人浑话。把头埋进枕头里。
“你若吃醋,此时就得告诉我,我多买几瓯好醋先准备着。”
小枣才不吃醋,他爱娶谁娶谁。问题是,小枣有些不想去听那些无聊的胡言乱语,却日日被拉出去抱琴,可不可以不去?
发簪被男人拨下,拿去在手中把玩
,发丝倾泄于肩膀,滑溜溜的,有些凉意。
“你怕不怕见我爹?”男人问。
怕见应璩?小枣肚里冷笑。她早年没少见应璩,那个人看起来有些不苟言笑,和整日里笑模样的何弼正好形成鲜明对比。但其实骨子里和何弼一样谄媚虚假。小枣总记得他当初听说长子可以尚公主时,连磕三个响头谢恩时战战兢兢的地场景。
“我想你也不会怕,”男人笑,“所以要借你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