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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点头:“既然曲锋愿意配合,我们就先发制人,把这所谓‘星灵邪徒’端掉,免得后患。”
王静当即联系联盟,着手情报交换。于是研究所又进入一次面向新威胁的防范态势,只是规模远不及当年,各国也能轻易配合。萧远对此非常积极,主动要求带队出击,一举清剿那群“许凯粉”。林婉倒也赞同。王静思考片刻,觉得不能过度劳师动众,但也不可小看,于是先由曲锋领衔小队搜查。
就在研究所忙碌部署之际,萧远利用社交关系找到那股“星灵邪徒”在海外的藏身地线索,两天后便与曲锋率小队前往抓捕。当晚传回捷报:他们破了一个小型据点,抓住数名头目,缴获一些文献与符咒物资。审讯得知,他们确实狂热崇拜许凯,誓言要继承其衣钵,但尚未实际形成大型仪式。显然此派仍在萌芽期。
研究所大喜过望,王静当即表态再打草除根。林婉心想:若这波势力源头尽除,那就把“许凯余晖”彻底杜绝。她询问萧远要不要再扩大战果,萧远在连线中笑说:“这伙邪徒都是乌合之众,我带人再查两个窝点就能扫清。”
林婉听得轻松不少,赞扬曲锋与萧远配合不错。王静也表示后面若再发现海外余党,她会调更多术士配合,一定要把这股邪教连根拔掉。
果然,接下来两周内,萧远与曲锋等小队在国际警方协助下,相继端了数处据点,逮捕几十名邪徒,缴获大量虚妄“许凯神谕”资料。一时间,全网皆称“新邪教萌芽尚未成熟就被截杀”,好评如潮。
直到第三周,一个名叫“菲恩”的高级头目被抓,据说是此教幕后实际操纵人之一,曾与许凯部下打过交道。他在审讯中供认:他们收到某位“幕中人”的指令,收集许凯遗留之物,想借此“重建星火”。可惜他们尚未成功就被剿灭。萧远问他“幕中人”是谁?菲恩却声称从未见过真人,只说那人声音像东方男子,自称“凯之仆”。还留下一个模糊坐标,但菲恩不知道具体地点。
萧远嗅出端倪,立刻汇报王静、林婉。三人会商后感觉此事并非小打小闹,或许真的有人继承许凯部分邪术遗产。但他们暂时无更多线索,就先将菲恩移交国际法庭。曲锋则留在海外收尾,各国对该邪教余众高度防范,短期看来难有反扑。
研究所在陆续收到后续信息时,基本确定这波“许凯复兴”教派算告终。萧远顺利凯旋而归,与林婉、王静再度重聚。这一次似乎一场虚惊,他们三人也更加坚定:只要罪影再冒头,就会被他们碾碎。和平大势已成,任何余党都难成气候。
日子就这样继续平缓向前,研究所无大险情,全球灵能秩序日益完善。偶尔仍有小型闹剧冒头,被无情碾压。萧远回国后恢复日常陪伴家人,林婉在技术部攻关星穹升级,王静则稳居所长一职,带领大楼走向国际最领先的灵能机构地位。
一年又一年过去,当初先遣队三位已届中年,鬓边不觉染上风霜。但他们心境却比以往更加稳重,也更加珍惜平凡:白昼繁忙工作,傍晚一起去花园遛弯,聊天、吃饭、分享各自的家庭琐事——除了王静仍单身,不过她也不再孤单,有成百上千所内后辈视她如“灵能守护教母”,她收了几个关门弟子,引导他们走上正道。
从国际层面看,盟军灵能防线持续扩张,各地再难出现那种惊世骇俗的大阴谋。人们安居乐业,无大恐慌。偶尔媒体采访时,林婉、萧远笑着说:“我们也只是普通科研和安保工作者,没什么好神化的。” 王静也在许多国际场合呼吁:“要借此机会将灵能技术融合更多公共福利,让全人类不再惧怕邪教。”
由此可见,后罪影时代真正奠基。百废俱兴,欣欣向荣。
某一天,研究所迎来一位神秘的老年旅客,却登记了真实身份证件,显示他是多年前一位见证“轮回养老院”时代的观众;他想参观博物馆,缅怀当年那些牺牲的英灵。前台按惯例带他去纪念馆。这老人满怀敬畏地看着墙壁上“先遣队三人”老旧照片,流下热泪, murmuring:“真难想象他们走过那么多血腥,才换来如今盛世。”工作人员听了也深受感动。
馆里还有当年萧远、王静、林婉使用过的刀、枪、干扰机残件,布满岁月痕迹,也吸引不少年轻术士驻足膜拜——他们最常谈论的是“三位前辈当年与许凯等势力生死较量的故事”,仿佛传说。观展完毕,人们往往会去买一份博物馆纪念品,比如小型的破邪枪模型或刀饰,象征对英雄的崇敬。
林婉有时也会闲时带孩子去逛,说:“看,这是妈妈过去用过的干扰机壳,破破烂烂,但帮助过无数人。”孩子听得一脸好奇:“真的吗?那好厉害。”林婉微笑,想让她懂得先辈们的付出不是戏言,而是实打实的血汗。
又数年后,王静看到世界更进一步,“星穹观测”卫星群已拓展到近地与中地轨道,成功捕捉到更多宇宙射线与跨维度微弱灵能,但再也没有发现任何邪教或许凯残余的痕迹。某天晚上,她站在研究所顶楼,仰望头顶那满天星斗,心里升起无限释怀:“许凯是真的再不可能翻身了……我们,终于真正结束了全部战火。”
萧远、林婉也常在楼顶散步,看广袤星海。一想到当年这里曾是他们多次拼死对抗邪能的战场,如今却只是一处普通观景平台,就不胜唏嘘。林婉依偎在萧远身边,轻声说:“人生坎坷走了那么久,总算能见到星空美丽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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