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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洛屿泽拜托她替他七弟写拜师的帖子,她绝不可能同他有所交涉。
隅中三刻,雾将将散,洛屿泽预备下山。
待东西整备好后,洛雁下意识的去坐余清婉的马车,结果还没走出几步,就被洛屿泽召回:“别忘了,你是谁的婢子。”
洛雁朝翘首以盼的余清婉投去一个歉意的眼神,刚巧被沈思琼看个正着。
沈思琼对上余清婉,算是冤家路窄。
不说两家关系如何,就论她们俩但在宫宴上结下的梁子,就够说三天三夜了。
两人皆为官宦贵女,地位不熟上下,自然谁也不肯让谁,一二来去就互相怨怼上了。
沈思琼独自坐在马车上暗暗咬牙,素莺见状,忙递上薄荷糖降火,但她又管不住自己的嘴,无意添火,“小姐,我刚瞧着那外室同余小姐关系好得很呢,余小姐要邀她同坐马车共食糕点,说不定您没来这两日,她们聚在一起只说您的坏话呢。”
听完素莺的话,沈思琼顿时觉得口中的薄荷糖索然无味,愤愤道:“吃里扒外的东西,真以为余清婉把她当回事了?像余清婉那种自持清高的人,怎么可能同一六品官家的小妾交好,肯定别有用心。”
沈思琼恨不得把手里的帕揉烂,“万一余清婉从她口中套出新婚夜夫君并未与我圆房一事大肆宣扬,我的名声......”
沈思琼低眸扫了一眼身侧的包袱,狠狠拧着眉,心中已有对应的算计。
与此同时,为首的马车上,洛雁几番欲言又止,终究鼓不起勇气同洛屿泽商量昭儿的事。
洛屿泽审阅册子时,余光瞥见低头扣帕子的洛雁,便知她有心事,启唇问了句:“有事求我?”
洛屿泽既主动问,洛雁自然少了扭捏,朗利应道:“爷,奴婢想为昭儿择一良师,想要爷帮忙牵线。”
一遇上昭儿的事,她就有些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