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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这个意思。”
面对洛屿泽的逼问,洛雁总觉得任何解释都显得十分苍白。
探出她眼底的畏惧,洛屿泽更无名由地攒火,“洛雁,你这般贪生怕死,留在我身边,就不怕我让你生不如死吗?”
“奴婢只是怕牵连昭儿。”
“你少拿昭儿说事!”
洛屿泽眸中怒火更盛,“昭儿是我亲弟弟,就算没你护着,我也不会放任他不管,哪里轮到你一个外人多管闲事!”
洛雁稍一用力,咬破下唇,腥咸的血味酥麻舌尖,开口无言。
过往过错,就像沉重的枷锁一般牢牢拷在她脚上,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希望当初被关进牢房的人是她。
洛屿泽骤然松手,但眸光依旧森然,下颌紧绷,“洛雁,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实话告诉我,你服用这药,跟大夫人有没有关系?”
洛雁不敢抬头,但却笃定地摇了摇头,“没有。”
“你确定?”
“奴婢不敢说谎。”
“呵,你说过的谎还少吗?”
她缓缓抬头,见他顿在半空的玉手猛地收回,嗜人的眸光恨不得将她片片剜割,“洛雁,你真是条喂不熟的白眼狼。”
声音闷沉,仿佛从她头顶滚过的惊雷一般。
“爷。”
她不敢多言,怕多说多错。
洛屿泽眸中寒星愈发冷明,声若悬冰,“你就算生了孩子也教不好孩子,确实,不如不生。”
洛雁以为他会转身离开,没想到下秒,自己腰间束带徒然一松,外衣像流水一样从她肩头滑落,皙白的肌肤上的牙痕还未消去又添了新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