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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不敢。”
洛屿泽对这婚事无可奈何。
最初他极力反抗,结果母亲竟偷瞒着他进宫求了贵妃,贵妃在陛下枕边提了一嘴。
隔日,赐婚的圣旨就到了。
拒婚就是违背圣意,是抄家诛九族的大罪。
他想过除籍拒婚,但是,他母亲永远知道他的软肋和把柄是谁,在哪儿。
他对这场大婚不抱憧憬,可首辅之女对他一厢情愿。
洛雁自是没机会观摩大婚。
她被困在自己的破院子里不得外出,不过她还没糊涂到观赏自家丈夫的婚礼。
洛雁透过铜镜看了自己一眼,只见脖间的吻痕就像要淤出血一样,把衣服稍稍向下撩,锁骨上还有清晰可见的牙印,轻轻碰一下,就像细针扎在上面一样,隐隐作痛。
洛屿泽真是疯了。
她清楚,这洛府表面看着光鲜亮丽,实际上却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内宅的明争暗斗,各方势力的较量,都沾着几条无辜的人命。
现在她就盼着,等到自己二十五岁,没为洛屿泽诞下子嗣,到时候就会被洛夫人名正言顺赶出洛府,她也能带着她娘和她弟弟离开京城,过平凡的日子。
洛雁打开首饰盒,拿出藏在里面的药瓶,倒出一粒黑丸,毫不犹豫地塞进嘴里。
既然做好了离开的准备,就不能心软。
洛雁倚在矮塌浅睡一会儿,约莫着应该过了吉时,新人应该已经拜完堂了,准备偷偷溜去前院见一眼同母异父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