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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低沉的声音突然在屋里响起。
“母亲这是做什么?”
洛夫人冷冷一笑,“替你处理掉这腌臜玩意儿,如今你临近科考,有这样一狐媚子在侧,怎能安心复习!”
“母亲好意,儿子心领了。只是这礼佛之人最忌杀生,还是儿子自己来吧。”
洛屿泽佯装淡定地拿起木棍,一步一步走向瘫在地上的女人。
洛雁瞳孔一震。
有些怯懦地蜷起身子。
洛屿泽将棍棒杵在地上,一双黑眸如利剑般划过她灰白的脸,俯下身,将薄唇贴近她的耳,“妹妹,你不是说要补偿我吗?那就把我在牢狱里经历过的,都经一遍。”
洛雁身子徒然一僵。
“大哥,我当初不是真的想......”
“事到如今,不重要了。”
洛屿泽敛起黑眸,神色居高临下。每每她想要同他解释当年之事,都会让他对自己的态度更冷几分。
洛雁苦笑,洛屿泽固执地觉得她从未对他动过真心,如今又要想方设法地让她证明自己离不开他。
她只得顺着他的意思,双膝压在地上,态度恭顺,“奴婢是爷的人,爷让奴婢生,奴婢就生,爷让奴婢死,奴婢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