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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回话。空洞的眼神避开她逼视目光。曲登科恼怒,仍将自己性器多半堵在穴道里,又探入一指节。
屈祯攒眉,眼睫慌张颤动。
“我在问你话。谁破你身的!”
她近乎咬牙切齿问的。
“曲家哪个畜生?何时的事情?我出国前还是出国后?你是不是被强迫的!说话!”
屈祯倔着不吭声。
她感觉意识模糊,受着烈日炙烤,干涸着,干涸着,浑身烧起来。身下刺痛,腿根发抖,屈祯揉皱了床单,眼里浮现的是她们坦诚相对那一夜,弯眉翘唇,绽出和煦的暖。
“我是情愿的。”
她说她情愿……曲登科动作一顿,心脏骤缩。她凄厉吼叫一声,扑到女体上。疯狂啃咬身下白花花的玉体。
屈祯不给她回应。乖顺如仿真恒温的性爱娃娃,这彻底惹恼曲登科。她抽出水光潋滟的疲软性器,将叁根手指送入,以掌心托起臀缝,大拇指抵在花蒂上重重按磨,屈祯身体一颤,淌出一股股浑浊的热液。
她们水乳交融,至深相拥,这些都不足以平息怒火。曲登科要的是屈祯为她疼,为她流血,加倍补偿亏欠她的身体第一次。
曲登科指甲圆润,她硬是屈指开拓得屈祯浑身乱颤情难自己,硬生生在她花穴内壁抠出了血。
血色淡化在浊液里只是浅粉,太浅了,不震撼。曲登科还要,贪玩的孩子般不知雁足。
她累极了,抽出酸痛到抬不起的胳膊,盯着中指指甲缝里的血丝,笑了。
这是她们的初次。真好。
她得到了阿祯姐姐。阿祯姐姐有求必应,一定愿意陪她余生,为她生宝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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