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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闫金柱靠坐在床头,一双眼睛无比清明的看着闫铁山,那双眸子,不再是混沌的,迷茫的,疯癫的,而是清亮的,带着点点的泪意。
这一幕,让闫铁山想起儿子小时候,摔跤了,受委屈了,总是哭着来找自己的样子,一时间,他喜极而泣,泪流满面。
“金柱,我的儿,你,你,可是好多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闫金柱说:“我好多了,爹。”
这清楚的回答,利索的嘴巴,明朗的声音,哪里有疯癫时的结结巴巴,前言不搭后语,呜哇呜哇乱叫的样子。
“好多了就好,好多了就好。”闫铁山看着儿子,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转身对着司马明月,先是弯腰行礼,“多谢明大夫,之前多有得罪,我在这里给你赔罪了。”
说着便要下跪。
司马明月赶紧拦住他,“闫矿主不必如此,虽然少爷的毒是解了,可还需要调养。”
“那是必然。”盐铁山附和着,随即,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一样,盯着司马明月,“什么,你说我儿是中毒?”
司马明月说:“对,是中毒,这也是我在外面绑红线的原因,是防人的。”
“这,这,怎么可能?”盐铁山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整个人呆住了。
他是铁山的土皇帝,自己就这一个儿子,那可是太子一样的存在,哪个人不要命了,敢给儿子下毒?
是谁,会是谁?
闫铁山思索着,是仇人,哪个仇人,这些年,他得罪的人不少。
可如果是仇人,有下毒的机会,直接杀了不是更痛快?
是矿场的人,矿场能接触他儿子的人有限,敢下毒的更是寥寥无几,关键是这些小罗罗下毒也没有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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