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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走了。”
“你为了救我受了伤,我怎么会不打一声招呼就走?”关心雅说着,想起什么,“对了,你手怎么样了?好点吗?”
她一边问一边去看贺昱年的手,他的手腕上,缠着雪白的纱布,那截纱布从他的西装袖口露出来,带着一丝危险禁欲的味道。
“不好。”贺昱年说。
“怎么不好?”
“痛死了。”
“痛?”
那天清洗伤口的时候他都没有喊痛,怎么忽然这么痛了?
难道是没处理好伤口发炎了?
关心雅有些担心,她伸手拉起贺昱年的手,正要查看他的伤口,就见贺昱年手一抬,揽腰把她抱进了怀里。
两人的距离陡然拉近,关心雅闻到了他身上特有的干净皂角香,她心里一时甜蜜一时酸涩,有点不知所措,她木木地站着,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说手痛死了是骗他的。
“你骗人!”
他笑而不语。
关心雅抬手捶了一下贺昱年的胸膛,“到底痛不痛?”
“不痛了。”他老老实实回答。
关心雅松了口气。
贺昱年将她抱得更紧。
关心雅的下巴支在贺昱年的肩膀上,轻声问:“贺老板,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想抱你。”他的声音哑哑的,带着让人脸红心跳的酥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