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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深把塞涅尔打横抱到沙发上,自己离开书房去拿水和食物。丈夫的沉默无言和疏离的动作驱散了寄生于塞涅尔肢体上的梦境余温,自我幻想中的温情仓促地从他身体里逃离,梦醒后留给他的始终只有窗外的风声和黯淡的灯。
他喘息着,脸上身上都是水,独自躺在沙发上半阖着眼,一波情热散去后,皮肤上只剩下一片凉。火炉的热进不到他的身体里,他在屋内,却蜷缩着倒在雪地里,让冷彻骨髓的寒冰浸透自己,让滚落的温热泪水都失去应有的温度。
过了一会儿,凌深才回到书房。他手上拿了很多东西,有水和简单的吃食,有两块湿毛巾,有他自己的睡袍,还有一盒避孕套。
Alpha没有说话,只是轻手轻脚地把自己的Omega抱进怀里,先用湿毛巾替他擦去脸上凌乱的液体,然后脱去他汗湿的毛衣,用睡袍把他的身体包裹起来,紧接着又用另一块毛巾替他擦拭了下体。做完了这些后,凌深小心地喂他喝温水。
“慢点喝。”见塞涅尔喝得急切,他低声说道。
等妻子喝了大半杯水后,他又问道:“肚子饿吗?吃点东西吧,下一波情热很快要来了。”
塞涅尔点点头,双手却搂着凌深的脖子不动。凌深没说什么,只是把手里的面包撕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喂给自己的Omega吃。
在迷蒙的情欲中,塞涅尔沉迷于丈夫的温柔,但心里是一片清晰的酸涩。他知道这种温柔不是凌深对塞涅尔的,而是一个丈夫对妻子的。只要还被法定婚姻捆绑着,凌深都会这么做。即便对象不是自己爱的人,这个Alpha也会尽到一切作为丈夫的义务。
如果是被他爱着的人,那该有多幸福呢?塞涅尔垂着眼,默默想着。
没吃几口,情热很快又在Omega的身体里激荡起来。塞涅尔整个人贴到丈夫的身上胡乱蹭着,用自己的湿软的皮肉去唤起Alpha的欲望。晚香玉的信息素铺满了房间,浓郁得如同横陈的欲望,想要不分昼夜、不分你我地将抱着他的男人拖入体液交织的极致欢愉之境。
凌深时常觉得塞涅尔的信息素是一种非常私密的味道。一闻到晚香玉的信息素,就仿佛看到了赤身裸体的尤物躺在他的怀里,不矫揉造作,但妩媚娇艳,打开的双腿间流动着汹涌湿润的原始情欲,教人全身连同心脏都酥酥软软的。
无论他对这个妻子是什么看法,他都必须承认自己很难不被这样的信息素诱惑。
他再一次把塞涅尔摁倒在沙发上,戴上套后直接插进了那处盛放的花芯中。溢出的汁水如同被揉烂的花瓣,倾泻出一直被隐晦遮蔽的肉欲欢愉。发颤的左手扶着Omega的腰,右手握住妻子身下硬挺的性器,他一边抽插着一边帮塞涅尔纾解性欲。直到塞涅尔浑身抖动着射了出来,他才发狠般加重操干的力度。
“深……我,我……啊!”塞涅尔的脸吃力地向后转去,似乎是想说些什么。鬓边的金发已经完全汗湿了,贴着满是红潮的脸颊,像天空被雨水洗过一样的蓝眼睛试图追寻心爱的男人,可他看不到丈夫的脸。
腰腹持续耸动着没有停下,凌深俯身凑近妻子的耳边,用低哑的嗓音问道:“怎么了?”
塞涅尔能感到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侧,那只言片语就如同永恒的潮湿般将他整个罩住,在他的身体里催生出千万种奇花异草。发芽的痒意令他不由发出欲壑难填的声音,眼里荡着情潮望向自己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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