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青宣对天发誓,自己可没祸害过哪家姑娘啊。
不由得抬头一看天色,青宣发现此刻已是繁星满天,明月高悬,周围街道也是华灯已上,亮如白昼,街上的热闹比之白天更盛了几分。
青宣不禁叹了口气,伸手一拍天羽君的肩膀。天羽君这才收回了注意力,兴冲冲的对青宣道:“啊?宣哥儿,咱们下一个地方去哪?”
青宣对天羽君一摆头,朝着中心大街上走去,哼道:“哼,走,哥现在带你去见识一个好地方,保你乐得神魂颠倒。”
天羽君闻言顿时眼睛一亮,两口吃完天香糕,一口喝完琼花露,抹了抹嘴,屁颠屁颠的跟上了青宣。
不过半柱香的功夫,青宣就带着天羽君来到了大街中央的一栋高楼之前。
这栋高楼呈三层阶梯式,外观一层比一层豪华,光是第一层阁楼的大门就装饰得奢华精美,金碧辉煌。敞开的大门中,衣着华贵的人群进出不绝,两旁立着的迎客小厮满脸笑容,无比热情殷勤的招呼着这些客人。
在大门正上方,挂着一块镶金戴玉的匾额,上书“无意阁”三个大字,在门口的两根金漆大柱上分别写着两句诗,乃是“入得此桃源,无意还人间”。
天羽君看着眼前这豪华楼阁,好奇的问道:“宣哥儿,这是什么地方?”
青宣神秘一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别说话,仔细听。”
天羽君闻言暗运元力,竖起耳朵凝神静听,立刻就有阵阵笑声传入耳中。这笑声中有男人豪爽放浪的大笑,也有女子害羞嗔怒的娇笑,还有一些意味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笑声。
天羽君听了一会后,还是满脸茫然道:“宣哥儿,我还是不明白这是什么地方啊,只觉得这里很热闹,难道这里是个酒楼吗?”
“我去.....”青宣彻底被打败了,一脸服气的表情,也不想卖关子了,叹道:“酒楼里面哪会有那么多女人,这里是青楼啊!青楼,懂吗?”
“什么!?”天羽君顿时大惊失色,震惊无比的看着眼前的楼阁。
天羽君怎么也想不到,名字起得这么有诗意的地方,居然是家青楼。而青楼是什么地方,天羽君就算再宅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而看着天羽君的表情,青宣心中感觉也是怪怪的。
老父亲第一次带儿子出来游玩,就拉着儿子上青楼,这画风确实有些不对啊。
关于杂鱼:西元3000年,人类已经进入银河系时代。但由于科技的局限,和人生的有限,因此人类依旧被困于时间和空间的牢狱中,于古地球时代并无本质区别。随着资源的枯竭,历经千年的黄金时代终于临近尾声。强大而激进的日耳曼军团再次向世界露出了他们的獠牙,亚细亚和新罗马被迫应战。3022年,战争爆发。3032年,盟军装甲兵上校霍成功阵亡。3016年,16岁的霍成功带着他后世的记忆,再一次跨入了时间的长河中。于是,一切终...
那天的上京下了一场好大的雪,古卿意终是在大雪纷飞中走了出去……言斐自城楼注视着离开的那人,她没有回头,雪淋的她一身,也淋了他一身,共此雪,仿若共白头。......
三岁,纪惊蛰搬到蔚迟隔壁。 五岁,纪惊蛰生了一场大病,蔚迟一直觉得他后来脑子有点问题都是这场病害的。 八岁,纪惊蛰被人喊矮婆娘,蔚迟第一次打人。 十一岁,纪惊蛰的作文得了全市一等奖,题目是《住我隔壁的哑巴哥哥》,蔚迟第二次打人。 十三岁,纪惊蛰偷了他爸的钱包,带蔚迟去爬山,差点被山洪淹了。 十五岁,纪惊蛰的父母在车祸中去世,从此在蔚家蹭饭。 十六岁,纪惊蛰的身高超过了蔚迟。 十七岁,纪惊蛰一模英语31,蔚迟保送科大少年班。 十八岁,纪惊蛰消失了。 蔚迟开始发了疯似的找,用尽了一个十八岁男孩可以用尽的一切手段、废寝忘食地找,找了好多年。 找不到了。 在蔚迟终于要接受这个事实的时候,纪惊蛰拖着一个大红的行李箱,衣冠楚楚、花枝招展地回到了他面前。 这已经是五年后。 但蔚迟已经不想理他了。 可没过几天,地狱降临。 蔚迟站在他妈的办公桌前,正在应付纪惊蛰的消息轰炸,他妈忽然抬起头,眼角飞进太阳穴、嘴角咧到耳根,问他:几点了? [纪惊蛰]:? [纪惊蛰]:人呢? [纪惊蛰]:又不理人家。 [纪惊蛰]:嘤嘤嘤 竹马变天降 疯子(受)X少女(攻)...
以下是为生成的相关内容:简介入赘三年,林羽在沈家饱受冷眼与欺辱,被视作毫无用处的废物。妻子沈梦璃对他态度冷淡,沈家上下动辄辱骂刁难。然而,无人知晓林羽实则是隐世古族的传人,身负绝世医术与高深武技。一场突如其来的危机,让林羽不得不展露实力。他凭借神奇医术妙手回春,救治重症患者;以强悍武技震慑宵小,化解重重危机。在都市......
世人眼中,扶夏冷僻孤傲,如高山上纯净的苍雪,叫人不敢轻易肖想。 褪去铅华,他却自甘折翅,成为季晏承养在西郊别苑的一只笼中雀鸟。 8年蹉跎,扶夏在花圃种了满园的无尽夏。 曾灼灼祈盼花期的到来,向季晏承讨上一只戒指。 男人彼时不答,收起笑意在月色下抚上他的肩膀,只道:“最近是不是累了?出去玩上几天吧,还刷我给你的那张卡。” 直到季氏联姻的消息在城中不胫而走,扶夏手中画笔一滞,这才恍然明白——人哪里是不愿送戒指? 只是不愿将戒指,送给自己罢了。 夏至暴雨,花园尽毁。 如季晏承所愿,扶夏后来真的走了。 不是度假,而是在一个万籁俱寂的夜晚,没有带走任何行李,无声无息关上了别苑的大门。 异地他乡,两人再度重逢。 扶夏望向故人的眼眸已然冰冷,季晏承却毫不掩饰面上的惊喜,于人潮中紧紧抓住他的手。 扶夏问他何事,来人唇齿微颤,良久后竟是开口唤了他的小名。 一年花期又到,只听男人在自己耳边低声恳求:“宝宝,后院的无尽夏开花了,可不可以,跟我回家?”...
冷风四起,正是初春,乍暖还寒的季节。一辆白色私家车从远处缓缓驶入内部道路,七八个空闲车位,车子没有选择往前停靠,却悄悄停在了最不起眼的隐蔽角落。稍许,车门打开,一只黑色高跟鞋从车内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