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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不舒服,我好得很。
这个女人真是没救了,苏慈额头去挨她的,竟是烫得无法贴近,翻身起来从床头取过退烧的药丸就要往她嘴里送去,木素青死活不肯张嘴。
苏慈一个巴掌将药丸扣进自己的嘴里,而后凑到木素青唇边,撬开牙关,就将药丸给送了进去,而后将木素青牙关一合,吃药像吃毒似得,每次都得哄半天才行,而后又从床柜里拿出新的被褥给木素青盖上。匆匆忙忙间,为她拉上被褥,全身捂得严实,抽手间,竟无意碰上木素青胸前那点柔软,竟连那儿也滚烫,这一触碰竟是惹得她不自觉地低喃,苏慈忙慌手撤回,在她额间亲了亲,青,你发烧了,别再说话了啊。
慈儿她这一回来,不是笑,就是一直唤着她的名字。
慈儿在,师傅再唤慈儿魂都快没了。一时间竟是忘了那已被冲刷干净的生日礼物,只待身旁人别再折腾了,她这身子从未像这次这般伤得如此重,竟是一个多月了还未完全恢复,这一淋雨,就烧成了这个样子。
慈儿准备的生日礼物已经没有了,生辰那天慈儿想好另送师傅什么了吗?木素青合着眼,只觉得倦,四肢都软了起来,可意识却是清醒得紧,看见雨中苏慈哭得那样悲情的样子,她突然明白自己在那个人的心里或许真的是很重,这一个多月来,她那么忙,原来竟是忙着搓泥巴的玩意儿,她心里竟是没来由地欢喜。
师傅,慈儿还来不及想。苏慈皱着眉头,不要再在她的伤口上撒盐了。
把慈儿送给为师可好?木素青喃喃自语,声音越来越低,苏慈在一旁暖着床,身上的荷花被褥泛着暖暖的气息,不知什么时候,竟是沉沉地睡了过去,只剩下双手冰凉的苏慈呆愣在原处,师傅是要她的人?她的心?还是她的肉体?阿弥陀佛,希望师傅这是烧高了说的胡话。
庆历二十二年八月十二,桂花香满园,这日正是青衣门掌门人木素青的生辰,青衣门上下百人在过去的一个多月里除了平日的练功习武,忙得不亦乐乎地都是这件事情,这天,苏慈很早就起了,为木素青梳理鬓发,当然她打的结在那时看来毕竟是前卫了些,毕竟是现代人穿越回去的,木素青接受不了,于是拆了,再绑,两师徒就为发髻的事,闹腾了一早晨,直到戌时小雪来唤,两人才不得已从座中起身,欲往大堂走去,临走,木素青从枕下抛出一件新衣,穿上。而后不等苏慈的诧异,就为她宽衣解带起来,小雪看着直张嘴,掌门这一病几个月,到底是好了还是没好?
苏慈穿着新制的袍子,心里美得,只想把木素青给揉进怀里。
穿戴整齐后,木素青瞅了瞅,苏慈的身形竟又是高了些,削肩细腰,这身袍子穿在身上,竟是出落地愈发的凹凸有致起来,木素青满意地拉过她的手就去往大堂收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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