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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道长提醒道:“陈道长,照你说的,像这样的药引子堪称可遇不可求,既然如此,何不将它暂时保存起来,待来年用它炼制五毒丹!”
昱凡拍拍脑门,尴尬道:“嗨!真是慌中失智,怎么忘了这一点?将它暂时保存下来,即使明年不用他来炼制五毒丹,待我们破解了乌鸦腿上的符文,或许还能从这只死乌鸦的身上找到其它秘密呢!你们离远点,我去取陶罐。旺财,去高栋屋里取雄黄酒,蒲凡斋的雄黄酒不多了!”
高道长说:“盛雄黄酒的葫芦就在东门的后面墙上挂着!”
旺财答应着快速跑向院外。
昱凡从北屋里取出一只大约盛三升水的陶罐,将上面的盖子拿开,向里面看了一眼,说:“高道长,还记得吗?这还是当年您给我的陶罐呢!有年数了!里面还有半罐雄黄酒!”
高道长回道:“记得!没想到这些年了,陈道长还留着它!”
昱凡从南屋拿过一只木锨,站在上风口,先将乌鸦的两只爪子铲到陶罐内,尔后又小心翼翼地将乌鸦尸体铲到陶罐内,安全起见,为保护面部,做这些的时候,昱凡将脸侧向一边,乌鸦尸体落入陶罐时,只发出轻轻的落水声,此时旺财拿着葫芦来至院内。
昱凡接过葫芦,拔去葫芦塞,靠近鼻子闻了闻,确保旺财没有拿错后,稳了稳心神,才将葫芦中的雄黄酒小心倒入陶罐中,盖上盖子,暂时将陶罐搬到西围墙根旁。
符文虽说成为灰烬,担心灰烬中残存着符文的孽力,按照流程,昱凡向上面浇了一些雄黄酒,吩咐旺财扫到木锨上,扔到蒲凡斋以南三十步开外的一个茅坑里。
院内只剩下高道长和昱凡,两人的视线同时聚焦到地上高栋已经变成炭黑状的中指与无名指。
俗话说:人之发肤受之父母。
毕竟高栋的手指是因为被乌鸦啄出血后而变残的,一方面是高栋身上的一部分,另一方面是受了乌鸦的暗算、确切地说是受了符文孽力的暗算受损变成炭黑状与手脱离。
为防止炭黑状手指上残存符文的孽力,昱凡向上面浇了些雄黄酒,又用清水冲洗三遍,从屋里找出一块手帕大小的干净粗布,将其包好送到高道长手中,惭愧道:“高道长,如何向高栋的双亲及高栋的媳妇解释,这些就全拜托您啦!”
昱凡稍事停顿,放缓语气,非常内疚地对高道长说:“高道长,你看,今天这事弄的!都是我的失误,当年您将道观住持之位交给我,这些年,道观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我打理,这是基于对我的信任,没想到,今天由于我的失误,让您的亲侄子高栋失去两根手指,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你如何向高栋的家人交代!”
其实,当两人的目光聚焦到地上高栋变黑的手指时,高道长更是内疚,怨只怨玉泉观前后两任住持太大意,高道长安慰道:“陈道长,这事不怪你,怪只怪我们遇到的对手太过狡猾,你放心,高栋家人那边我来处理,毕竟高栋的父亲是我三弟!咱们暂时不谈这些,在高栋来之前,不妨再梳理一遍带有符文的乌鸦是如何骗过我们、让高栋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失去两根手指的具体经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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