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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与老夫喝几杯。”探出了楚萧几分底蕴,疯魔便未再刨根问底,邀后辈畅饮。
酒,楚萧多的是,清一色的陈年佳酿,咔咔摆满了祭坛,与天下第一喝酒,荣幸之至。
“你师尊,可是青锋白夫子?”
“不瞒前辈...正是。”
“难怪。”疯魔露了意味深长之色,就说吧!这小子有一股尿性,与年少时的夫子,一样一样的。
待一番感知后,当年那个调皮捣蛋的小鬼,也在天龙寺,鬼晓得来几日了,也不上来瞧瞧他死没死。
冷!
正炖火锅的夫子,摸了摸后脑勺,有一股阴风儿吹拂,还是疯魔醒来后,在碎碎念的惦记他。
“急甚。”他是该吃吃该喝喝,先让徒儿打个前阵,他再去不迟,得先说好了,只唠嗑不挨打。
“挨打也是一种修行。”燃灯老佛也在,咱就说,当年那位发狂时,苍字榜上那些个,除了秦龙尊,谁没被他揍过。
往日不堪回首,想想都疼,哪怕他六根清净,也时常做噩梦,六亲不认的一尊天虚境,把整整一代人,都揍出了阴影。
“前辈,我有一事不明。”酒过三巡,楚萧满目求知的看着疯魔,“您老当年,入了天虚,怎的又退下来了。”
“天地大变。”疯魔话语悠悠,“世人皆言,老夫是发狂入得天虚,殊不知,吾是先入了天虚,后才发的癫狂。”
“这......。”
寥寥一语,不止听的楚萧挠下巴,也听的神海两魂,相互对视。
先入天虚后发狂?天地怕不是病了,一旦天人合一,便心智大乱?
为今这个时代,已是这般邪乎了?五百年都未出天虚境,缘由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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