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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我是一个都不见,否则那排队的人能绕医院一圈。”
裴钧眉眼微深,少有的刨根究底:
“为什么不见?”
“没有兴趣,大好年华不应该放在儿女情长上,我也没有那个时间。”
白子涵没了平常轻佻的论调,坐在了床边手里随意把玩着口袋里的自动笔,这几年下来他在实验室争分夺秒,一分钟恨不得掰成两半过,一次一次的失败一次一次的继续,他怕来不及,他怕最终就算是戒断新药做出来,也来不及了,他看着多多一点儿一点儿的长高,怕那孩子一次一次地问他他爸爸为什么还不回来。
裴钧微微沉默,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瞬间白子涵就恢复了平常那随意的模样,一挑眉:
“你呢?这么多年,没少相亲?”
难道他要在相亲的数量上输给裴钧吗?
“没相过。”
白子涵自己都没发现他的嘴角轻轻翘起,但是嘴里可是一点儿不饶人:
“哎呦,刚才还说什么同事热情介绍,同事那么热情你怎么不去呢?”
裴钧回答的很干脆:
“我不打算结婚,相亲做什么?”
他这一行有了家就有了软肋,他看见过很多牺牲同事的家属痛苦的样子,也看见过家人被迫害而痛不欲生的同事,他不想走到那一步,不结婚也很好。
白子涵思索了一下,将从小到大的事儿都过了一遍,然后惊奇地发现,他和裴钧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认识,这么多年他就没见裴钧对什么男生和女生产生过什么邪念,想到这里他的目光缓缓向下,顺着盖在裴钧身上那白色的被子停留在了他两腿中间那个敏感的地方:
“你,你不会是不行吧?”
裴钧脸瞬间就黑了,他骤然就拉住白子涵的手手臂,拽着他坐到了床上,反手就扣住了他的腰,那隐在白大褂中的腰身修长有力,他慢慢靠近这个嘴上没个把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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