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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之冤案（147）（第4页）

二人悄悄接近，试图听取那些重要对话。就在他们把耳朵贴近一旁时，那女子突然转头，直视着他们，仿佛已察觉了他们的存在。狄仁杰心中不由得一紧，心想：“此女果然不简单！”

她微微一笑：“想知道些什么，不妨直言，我可不怕你们。”

狄仁杰心思缜密，随即冷静回应：“李素英的死因与您有关？”

女子轻描淡写，反问道：“她不过是个无名小卒，你们为何这么在意？”

这时，李元芳干脆站出来，直言不讳：“她的死绝不是偶然！”

女子微微皱眉，似乎有些不悦：“你们何必执着于此，这不过是天意而已。”

“天意？你觉得她的死是天意？”狄仁杰冷冷应道，“你心里清楚，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面对此言，女子的表情从自信变为一丝慌乱，恍然觉悟自己已经暴露。狄仁杰意识到，她对李素英的态度分明流露出深藏的秘密。

“我这一辈子都不想回忆关于李素英的历史。”她似乎在自言自语，神情逐渐黯淡下来。

“为何？你与她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李元芳不由问道。

“我……我对她，曾有过爱慕之情。”女子终于吐露出内心最深处的情感，“但素英却选择了赵贤，我心中恨意甚浓。当她找我借钱时，我却没有给予，只是冷眼相待。”

狄仁杰和李元芳对视一眼，心中明白林月并无杀死李素英的动机，但她的痛苦和复杂的心理关系或许能提供其他线索。

“但正因你心中的嫉妒，才激起了你对她的怨恨。”狄仁杰冷声道，“这其中有多少阴谋发生，自然水落石出。”

这时，正当三人进行紧张的对峙时，突然间，周围发出一阵凄厉的尖叫声。狄仁杰心中一惊，立即转身，发现人群之间的某个地方，灯火闪烁，一名修士正在施展法术，声称要驱逐邪灵。

“什么？会不会是……”李元芳脱口而出，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快去调查！”狄仁杰果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