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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灶笑了笑:“放心,少不了你的。”
不过说起来,回了学院之后确实有一种享受田园风情的感觉。
五天之后——
“东风。”
“五万。”
“碰,八筒。”
楚子航淡定推牌:“胡了,清一色对对胡。”
点炮的恺撒拿起旁边的威士忌一口闷,西西里名门少主叼着雪茄和众人推麻将的动作无比熟练,像极了在烟熏缭绕的麻将馆内鏖战三天三夜的中年失业大叔。
这样的大叔最后的结果种类很少,相比起被家人拖出来这种常规结果之外,输赢额度但凡高一点,心脏不对劲当场倒下的可能性反而会更高一些。
闲着没事干所以过来旁观的昂热:.
好家伙,这帮人是真离谱啊。
他们确实是在打麻将,但手法太狠了。
旁边那头叫参孙的龙不上的原因很简单,并不是被排挤。
而是不能打了。
现在对方那一双健壮的龙臂端茶品茗的时候都在抖,昂热是真怕参孙把那一杯珍贵的茶水泼出来。
按照昂热看出来的东西估计,这帮人推麻将的时候手相互碰撞时候的力道,把一头超A级并且携带高危言灵的死侍打碎不是问题。
互相斗争的麻将桌,比的是运气和实力,同样还有对自己力量的掌控能力。
比如刚才被陆灶一句“小路你怎么还跟我打麻将为什么不去安排时间和两个女朋友约会”整破防了的路明非。
他因为心神不定,被陆灶一句话刺激过后一不留神捏碎了一块麻将牌,所以只能将旁边茶水桌上那一碗看上去就和毒药没区别的东西喝进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