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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角被明州抓在手心里,宗枭是动也不敢动一下。
他并未完全化为原身,还刻意控制着体型,却仍然盘旋在水底,脸还是伪装后的阿悔。
本想着明州一直闹着说要看尾巴,宗枭舍不得见他失望难过,又想着明州醉了酒,给他瞧一瞧也无妨,早些将他哄好带回屋内休息,结果谁想到明州胆子竟这般大,居然还抓着宗枭头上的角不肯松。
敏感的位置被他握住,宗枭身体宛如过电般,心尖都在发颤。
明州白皙的脸颊上有着酡红,眼神有些迷茫跟迟钝,漂亮中带着些娇憨,若不是口中说出的那句,“你其实是宗枭吧?”
宗枭一定会忍不住凑过去亲他。
但这句话叫宗枭不敢轻举妄动,谁料明州抓自己角的力道一个没控制住,抓得宗枭皱紧了眉头。
“听话,先松开,好不好?”宗枭好声好气同他商量。
但喝了酒的明州,完全不似平日里那般温驯乖巧,不仅孩子气,还越是叫他别做什么,就偏要做什么。
这漂亮的大尾巴与宗枭的尾巴紧紧贴在一起,宗枭心想,明州这哪是鲛尾,这怕是他的反骨才对。
“不......”
额头上的角又不像鳞片那般坚硬,他这样一攥在手心里也不是个办法,宗枭便微微用了点力气,掰开他的掌心。
刚得到“自由”没一会儿,就眼见着明州的双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
宗枭突然想起了在房里睡着的临溪,这孩子三岁多了,这般小,都不会因为得不到想要的东西便掉眼泪。
反倒是已经生过孩子的明州,竟这般娇气,不过是不想他再摸了,想哄着他回房,又没凶,又没吼,就只是不让他摸了,明州眼眶里开始泛起泪花。
明州的眼泪对于宗枭来说并不陌生,有时想想同明州在魔族的那段日子,他没见过明州的笑容,反倒对明州的眼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从前没少见,宗枭却从来不在意。
反倒是嫌弃明州的娇气跟懦弱,任由明州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受伤未愈的心肺也因为灼烧感而呛咳起来时,宗枭也视而不见般。
他看清自己内心的渴求后,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