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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强制】
郑昆玉不跟他玩花样,简单扩张之后,便用最直接的方法去插他,但祁白露那里实在是太紧了,他开凿得费力,祁白露也蹙着眉喊疼。郑昆玉在他脖子上啃着亲,带了一点哄慰的意思,试图让他放松一些,祁白露的呼吸很不稳,两只手扣在郑昆玉的手臂上,还是不停发出表示疼痛的压抑的喘声,郑昆玉想要再推进去一点,祁白露听起来快要哭了,喃喃道:“不要……好疼。”
这样进去很容易出事,郑昆玉不由得有些心浮气躁,他没有伺候人的习惯,在这个节点又不可能退出去。他能看出祁白露的确疼得厉害,五官都皱了起来,但一张脸还是漂漂亮亮,那双漆黑的眼睛里没有一点光采,只盈着一点泪光。
郑昆玉将手放在他的额头上,试图掰过祁白露的脸,让他看着自己,但祁白露就像吊在悬崖上的濒死的人,只凭着一口气活着了,他在潜意识里躲着郑昆玉探寻的目光。郑昆玉不让他死,只让他活过来,于是他强硬地掰正了祁白露的脸,拇指按在他的眉梢,就这样直操进去。祁白露被他一下子顶得脖颈往后抻,疼都喊不出来,只知道张着嘴吸气,紧接着便有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地流下来。
他的鬓角全是汗珠,整个脖颈都是红的,染着桃花一样,祁白露微张着嘴唇,看上去倒像是专门等人上前攫取。他扣在郑昆玉胳膊上的手指掐紧了,想要推开他,但郑昆玉镇压在他的身上,让他丝毫动弹不得。郑昆玉摸着祁白露的眉毛,看到他的眼泪簌簌地往下掉,反而觉得有一种刺激性,因为这眼泪是为了他流的,于是他退出一点,更用力地干了进去。
祁白露的手垂了下去,无力地搁在肚皮上,他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像是着了火,骨头都被这一下子碾碎了,虽然郑昆玉的动作在尽可能地放缓,但是一下接着一下,还是把他冲撞得很难过,肚子里也像被捅了一刀。他不由自主地紧张、蜷缩,郑昆玉却不停地将他将他打开、摊平,简直是世界上最残忍的屠戮。
郑昆玉知道祁白露肯定受了伤,也流血了,但是里面太舒服了,虽然最开始干涩得几乎插不进去。到了现在,这具身体一点一点发酵着情欲,熟透的蜜桃一样泛着粉红颜色,在强有力的操弄下慢慢有了反应。郑昆玉将他的腿弯搭在自己的臂膀,忍不住让他吞吃得更深,那双小腿只能随着他粗暴的动作绵软地荡来荡去。
他们做了多久,祁白露就哭了有多久,哭到最后哭累了,呻吟也变作了颤巍巍的喘息。这具美而无暇的身体是被自己操开的,一旦想到这点,莫大的虚荣感兜头泼了上来,郑昆玉只觉得他哭得很漂亮,脖颈上被自己咬出的齿痕也很漂亮,这个人像是被自己剥下了一层皮,又被自己亲手缝了回去。
郑昆玉射在祁白露腿间的时候,才想起又去吻他,他微微俯下身,沉重的呼吸喷在祁白露的脸上,带着一点很淡的酒气。祁白露完全失了神,眼睫上还挂着泪珠,只用一双空洞的眼睛瞧着他,魂不附体一样轻轻喘着气。郑昆玉现在对祁白露喜欢得很,手指插进他的头发,有些温柔地去舔祁白露的唇瓣,然后卷住他的舌尖吸啜。
祁白露还是很疼,这个吻也让他疼,他闭上眼睛沉没在黑暗中,只想快点睡过去,但郑昆玉似乎有些不满,手指揉着他的颈侧青紫的痕迹,想要让他睁开眼。祁白露太累了,四肢百骸都被抽光了力气,阖着眼皮再也睁不开。
郑昆玉用手掌擦干净了祁白露脸上的泪痕,又去摸他有些肿胀的嘴唇,手指插进去搅弄,玩弄他的口腔和舌头,祁白露在半醉半醒间,还知道自己恨他,咬了一下他的手指,郑昆玉很快把手指抽出来,又捏去他的下颚,沉声道:“还这么不老实。”
他的声音并不凶,甚至带了一丝懒洋洋的愉悦,郑昆玉又低下头去亲他,一边亲一边搂住了祁白露细软的腰,手掌在腰背上摩挲。这个吻是变了味的,带了一点他自己不觉得的怜惜和亲昵,郑昆玉没来得及深想,只觉得自己应该更深地吻住他,一次不够就再来一次。他以为祁白露是池中的鱼,却不知道现在的自己看上去也像一条鱼,没有鱼饵也要刺肺穿肠地咬钩。
两个人的皮肉紧贴着,郑昆玉将祁白露往自己的怀里揉,过了好一会儿还没放开,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就这样把祁白露吃了。这个吻仿佛一下子满嘴都是腥气,他像是要把祁白露的舌头囫囵吞下去,再用牙齿咬碎他的头骨,祁白露的胳膊和腿他也嫌多余,只觉得它们脆生生地横亘在了他们相遇的路上。
祁白露不知道是疼昏了过去,还是累得睡了过去,郑昆玉徐徐停下来,嘴唇还贴着他的嘴唇,令人唯一遗憾的是,在他终于朝祁白露投去那道晦暗不明的目光时,祁白露沉静地闭着眼睛,完全将他摒弃在睡美人的梦境之外。
这可能是世界上最危险的事,他凝视着他,不知道他会在哪一刻钟醒来,或许祁白露会永远沉睡不醒,除非郑昆玉可以用一个吻唤醒他。或者郑昆玉一直等,一直等,等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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