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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归亚想说些什么,但又觉得很多事都说不出口。
“这么……难言的法律,太学府和九卿那儿……”
“通过了。”
“……”
“不好意思,您能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吗?”安归亚被吓得不轻,甚至对引路的小吏说起敬语。
“我说,太学府和九卿通过了这条法案。”汉吏也是见惯这种震惊的表情,十分淡定的反问道:“陛下虽然久居深宫,但也是个好热闹的俗气之人。”
“您说在汉赋汉曲汉小说经陛下之手为民间所乐的当下,谁敢反对这条新律?那不摆明是心里有鬼吗?全家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差点忘了大汉的官吏与楼兰不同,特别喜欢端着架子立牌坊。
想起那个自掏腰包的袖章学子,安归亚看未央宫的眼神又复杂起来。
大汉的皇帝……真是个让常人没法摸准摸透的厉害角色。
对于朝臣而言,他真是个难伺候的主儿,但是对于黔首以及有决心做一番事业的孤臣而言,他无疑是最佳上司。
前提是你能忍受他的一些奇思妙想,以及难以理解习惯的各种怪癖。
“许久未来京畿之地,感觉长安似乎大了一倍有余。”安归亚见沿路有人推着材料与他们擦肩而过,以为是要扩建安置长安城外的零散旅人。
“谁会扩建长安城啊!”汉吏不免奇了怪道:“要是人都跑长安了,其它地方不就成了一座空城?”
安归亚也为止一愣,但得承认这么说也不无道理:“所以这是……”
“我不知道。”汉吏的身份还不允许他打听到这种事情,而且他的职务也把活动范围限制在这京兆尹内:“不如我为您寻些可解闷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