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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夜弦沉默了。
不是。
他想去打爆舒誉的狗头。
人都是记仇的,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那些张牙舞爪的情绪更能侵吞人的理智。
简言之,大半夜的,於夜弦越想越气,快把自己气疯了。
“知道了。”宣恪似乎读懂了他心中所想,放弃了深究,“那过来吧。”
於夜弦不疑有他,向宣恪的方向走去,他刚走到床边,宣恪以极快的速度从床上坐起,以一个标准的擒拿姿势一把把他按倒在床上,膝盖抵在他的腰窝上。
“你要做什么?”於夜弦挣扎了一下,没能起来,脸颊接触到了柔软的被褥。
“哥哥不是说难受?”宣恪浅色的眼睛看不出什么喜怒,“圆圆,我来哄你,你说好不好?”
於夜弦挣了挣自己被宣恪扣在身侧的手腕,不满道:“你就要这么哄我?”
於夜弦刚才把窗户打开了一条小缝,樱桃顺着那缝隙飘出了白方块房子,落在了卫兵的枪口上。
“喜欢糖吗?”房间里,宣恪低下了头,贴近於夜弦的耳边问。
“什么?”於夜弦没反应过来。
紧接着,他的面前出现了三颗水果糖,看糖纸,是先前他塞给宣恪的那一批。
於夜弦没懂:“你还带在身上?”
“迷信的时候,当个护身符。”宣恪说,“不迷信的时候,就……”
於夜弦有种不好的预感:“就……什么?”
“就拿来哄不听话的圆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