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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是你自己说的!你生我生,你死我死;你给我做药,我护你无伤……是你亲口说的,亦是我应了的!”
阿苦脸色发白,那喉半句话再也说不出来。云长流更急,语无伦次道:“你明知道我……我……你怎么还能说这种话!若是有朝一日轮到你来为我涉险赴死,我还做什么少主、教主!我……连活着都无颜!”
“……”
阿苦屏息望了云长流半晌,勾唇笑了一下,“……开个玩笑,看把少主吓得。当心又把自己给气的毒发了。”
“是你乱说话,你气的我!”
云长流冷冷瞪他一眼,忍不住又数落了几句,直到阿苦连连告错才作罢。
然而只过了会儿,等他们两个默然走出了这条街巷之后,反倒是少主先软了态度,轻轻唤道:“临儿。”
云长流唤得足可称柔和认真,阿苦听了却觉得脊椎骨都在麻痒地哆嗦。他难为情得紧,别开脸闷闷道:“别……别这么叫。”
云长流还不依不饶起来了,“临儿分明比阿苦好听。”
阿苦不理他,云长流便自顾自道:“我以后便这样叫你,临儿。”
“说来你总叫我少主,我也想听你唤我名字。”
“你叫一声‘长流’我听?不然,你想叫‘流儿’也好。”
“临儿?怎的不理我……”
“临儿,说句话。”
“临儿,你就叫一叫我么。”
事实证明,素来淡泊寡情的长流少主粘起人来那也是极厉害的。
好几声“临儿”喊下去,直喊的阿苦无地自容,直到某一刻终于忍受不住,气道:“别、别喊了!”
灯下少年转过来的俊美脸庞泛着薄红,云长流竟觉得心头重重地跳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