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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人每一次见雪都永远像是第一次见,方知墨也不例外,很没见过世面地“哇”了一下。
两人沿着酒吧后面的小道慢慢走,踩出一排整整齐齐的、一大一小的脚印。
雪夜总是说不出的安静,只余鞋底跟雪地摩擦的声音。走了一阵,楚洵突然问他:“刚刚孟宥问的什么?”
“……”方知墨竟然好像真的没有醉,想了一会儿,很警觉地回答,“不能说。”
还很认真解释为什么不能说的原因:“不然会社死。”
楚洵:“……”
他忍不住笑了一声,突然想起什么,伸手在大衣口袋里一掏,掏出一张卡牌,红桃a。
方知墨接过牌,有些惊喜:“这是刚刚那盘的牌?那你刚刚怎么不出呀?出了你就能赢了。”
上把两人刚好是对家,就差这一张牌楚洵就能赢,能拿一百块的奖金,不过相对的,就是方知墨会输,要上去跳宅舞。
“嗯。”楚洵就笑,“早知道刚刚就出了,然后问你,孟宥到底问的什么。”
“……”方知墨将牌正反看了两遍,然后塞进羽绒服荷包里,抬起头,目光有点狡黠,“那游戏已经结束了,不作数的。”
“嗯。”楚洵将两手插进兜里,偏了偏头,“就知道,所以没出。反正我赢了也没有什么奖励。”
设置奖金就是好玩的,在场的其实谁都不差这一百块。
楚洵语气里似乎带点淡淡的无奈,也不知道是不是演的。
然后他话音还没落,腰上就环上来一双软软的手臂。
厚鼓鼓的羽绒服一压就扁,雪地靴嘎吱嘎吱摩擦着雪地,唇上贴上来两瓣略带凉意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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