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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前一后从书房里走出来下楼,管家早已经叫人把菜炒好摆上了桌。
往桌上看都没看一眼,扶夏最后还是坚持要离开。
客厅里站了一屋子人,愣是没一个敢吱声,皆把目光默默转向扶夏身后的季晏承。
人眉头紧锁着亦是没有表态,仅片刻,收起眼底的失落示意管家去拿车钥匙:“我送你。”
“不用。”扶夏走到玄关处换鞋。
季晏承跟过来,从衣架上拿了件风衣套上:“就算想坐高铁也得有人送你过去。”
14号地铁终点直通到高铁站,从这边走路到那儿也就是20分钟,扶夏没接话,心里已经做好了盘算。
即使看出来他心中所想,季晏承仍未死心,退而求其次道:“那……把你送去地铁站总可以吧?”
扶夏耳边就像装了声音屏蔽器,闻言没有任何回应,站起身,自顾自开门向前院大门边走去。
季晏承放下车钥匙,像块甩不掉的牛皮糖一样追上来,在人身后道:“那我和你一起。”
扶夏终是忍无可忍,脚步突然停下来,皱着眉回头:“季晏承你烦不烦啊?”
他这一声话音落地,站在自己对面的男人、包括不远处伫立的管家佣人皆是一愣,静默中,似乎还能听见从谁嗓子眼发出冷气倒抽的声音。
出乎人意料,季晏承面上并未显露出任何不悦,反倒还能好言好语跟他解释:“我……刚好要去地铁站附近的商店买盒烟,买完就回来,不缠着你。”
连十岁小孩都不一定信的蹩脚借口,不知这人怎么能舔着脸说出来,真是脸皮有够厚的。
扶夏叹气,瞥了他一眼:“你随便。”
之后没再管他,转身,脚下尽可能加快速度,没一会儿便将人甩在了身后。
别苑地处偏幽,扶夏出了大门走了快十多分钟,才偶尔能在街上看见两三个路人。
季晏承全程跟在扶夏身后保持着三米左右的距离,脚步轻缓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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